自己的唇獻上去，完顏玉吻住她，兩個人又是纏綿了好一會。
完顏玉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坐起身，方曉曉也跟著坐起身靠在了床頭，完顏玉背對著她說：「你那晚兇我也就算了，還兇藍羽，你得跟她道歉。」
「什麼？」方曉曉的臉色冷下來，完顏玉騎坐到方曉曉的腿上，和方曉曉面對面，房間裡視線昏暗，完顏玉還是看出方曉曉不樂意了。完顏玉知道方曉曉會不樂意，方曉曉是誰，驕傲的神啊，讓她道歉比登天還難，除非她自己願意，不過，完顏玉確實為藍羽不平，「她大半夜收留我，你兇我她看不過，人家一片好心，你語氣那麼兇。」
「我不喜歡我們之間的事被第三個人談論，這個你應該知道，淺淺從來都不會主動過問我們的事，因為她知道我的脾氣。」方曉曉神色淡然，完顏玉坐在她腿上扯著她的衣角，方曉曉也不動。
「那你是不肯跟她說對不起了麼？」完顏玉的聲音低落下去，方曉曉沒說話，完顏玉吸吸鼻子，有些委屈地從方曉曉身上爬下去，喃喃地說：「我就知道，反正，我們之間，我只有服從的份兒，你永遠是主，我永遠是奴。」完顏玉邊說邊繼續往下爬。
「……」方曉曉從後面抱住要下床的完顏玉，啃上她的耳朵怨念，「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招？恩？」完顏玉被啃得身體發癢，但還是掙扎著，繼續委屈地說，「本來就是，反正你是我的神，而我在你面前什麼都不是，你不想做的，沒人能讓你去做，而我不想做的，只要你一句話，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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