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推門進來,「外頭客人都等得不耐煩了。」
「秦媽媽,我今日實在難受得緊。」詩詩邊說邊咳嗽,老鴇秦媽趕忙過來探手摸了摸,「誒呀,姑娘是發燒了,是不是昨兒個著了涼?」秦媽有些焦急,「這可如何是好,今兒個的客人都是早就預定好了的,姑娘必須得出去啊。」
「秦媽,你瞧我這嗓子,還唱的了麼?」詩詩聲音沙啞,低下燒紅的臉,「我今兒個實在難受,勞煩媽媽幫我推掉吧。」
秦媽為難,「不是秦媽不肯幫你推,要是讓驚動閣主,姑娘又要被責罰了。」她是老鴇不假,但並沒有任何實權,金鳳閣一切,都要聽閣主的。閣主的脾氣向來暴躁,詩詩被責罰可不是一次兩次了,秦媽只記得詩詩姑娘剛到金鳳閣時,身上見天是血淋淋的,她被指派伺候詩詩,每次在一旁伺候,都心疼得不行。後來詩詩依舊不服軟,倒是閣主少見的讓步,每日詩詩彈唱三曲,再與客人吟詩作對即可,無需做其它事,也不準客人對詩詩動手動腳,來這裡的客人多半都是知道金鑲玉的,忌憚於她,詩詩的日子過得還算安生。要說這詩詩,該是和閣主有緣吧,秦媽隱約記得,早多年前,閣主還不是閣主時,就有一位故友,好似也叫詩詩來著。
「讓她責罰我好了,最好打死我。」詩詩並不在意似的,清冷地笑著說,秦媽忙噓了一聲,「詩詩姑娘,千萬別這麼說,你明知道閣主的脾氣,她對你算是好的了,」秦媽湊到跟前壓低了聲音,表情誇張地說:「金鳳閣打死人的事不是沒有,閣主在官場裡也是有交情的,打死這些賤骨頭,根本沒人管。」秦媽也挺納悶,照著詩詩姑娘硬碰硬的性子,閣主應該早就把人打死才對,可每次閣主都是將人打個半死不活就收手,還會親自給詩詩上藥,好得貼心貼肺,閣主真是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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