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極陰生極陽,極陽育極陰,極陽以殺,極陰以生,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
這裡雖說是個極險之地,卻也是近道的絕佳修行之地。
只是,這裡的兇獸為何低靈智呢?
看出梧悅的疑惑,蒼離輕嘆道:「這些上古兇獸並非低靈智,而是應了天罰被封了靈智。
此地,雖為近道之地,卻也是囚禁這些上古兇獸的牢籠。」
緋月未說什麼只是嘲諷的冷嗤一聲。
蒼離淡掃他一眼,心中難免再嘆一聲。
他和緋月又何嘗不是被囚禁在五行內,斷了飛升的路。
不過,他很慶幸,慶幸他未飛升。
否則,他就要和他的阿悅錯過了。
此地雖是牢籠之地,又何嘗不是天道給這些本該在上古毀滅之時應該一同消亡的生靈留了一條生路。
只不過,這條生路是以失去自由為代價。
緋月冷嗤,不是冷嗤天道囚禁了這些兇獸,而是想到了自己。
被封於縛魔淵,不見天日的他和這裡的兇獸何其相似?
不,他甚至還不如這些失了靈智的兇獸。
兇獸在這裡失了靈智,至少還能在這裡繼續修行。
縛魔淵可是直接斷了他的修行路。
因此,他怎能不恨。
可恨誰?
恨蒼離?
還是恨天狐一族?
他們又何嘗不是與自己一般冥冥中著了那東西的道。
當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天界,魔界損傷慘重,修為高深的仙家、大魔在那一戰中所剩無幾。
他被封印,蒼離躲進了九嶷山,天狐一族背負了莫明奇妙的天命。
唯一的贏家,只有那東西。
而他也好,蒼離也罷,包括天狐一族、鳳族,那些在大戰中損落的眾仙、眾魔等等。
所有的犧牲,就只成全那個想奪舍天道的東西。
此事,原本知道之人不多,發現真相的也不過他們幾界之尊。
現在,被梧悅一鬧,倒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想到此,緋月看向梧悅莫明的笑了起來。
那東西,千方成計的想要滅了這丫頭,卻沒想到,這丫頭骨頭這麼硬,沒啃動不說,還給自己惹了一身騷。
一想到梧悅搶下凡界,讓『真天道』甦醒,緋月就忍不住的想笑。
暢快啊!
他孃的,憋屈了多少年了,他已經算不清了。
總算借著這丫頭出了一口惡氣。
「傻了吧。」
見緋月突然對她笑的開心,梧悅疑惑出聲。
這話是問蒼離的。
「是傻了。」蒼離點頭。
他才不過告訴他的阿悅,這混蛋是因為什麼而笑。
他可不想他的阿悅因這事和自己炸毛。
「哼。」緋月不笑了。
指著極陽一面「走這邊吧。」
梧悅好奇,睜大了眼睛:「你如何知道選極陽之地是對的?」
「隨意指的。」
緋月回答的理直氣壯:「反正也不知道那玩意會出現在哪。
極陽之地找不到,再也來極陰找,都一樣。
左右它跑不出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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