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開了口,又怎麼能少了二師兄為自家師妹撐腰。
再看蒼離,就更不用說了。
天君掃一眼跪爬一地的仙官,再看看涼涼瞅著,等自己應答的蒼離,眼角餘光掃一眼面色變的蒼白,顯然是被嚇住了的未來媳婦,當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了。
這敗家娘們,怎麼就這麼能折騰呢?
你說,你不好好的呆在鳳族,等著本君迎娶你入天宮,沒事跑來找這小祖宗的麻煩做甚?
現在好了,麻煩沒找上,還反惹了一身騷,連帶著鳳族都搭進來了。
本君怎麼就找了這麼個沒腦子的天后呢?
現在怎麼辦?
保你鳳族,蒼離那傢伙肯定不同意。
再說也無法向天狐一族及其這滿地的文武仙官交代。
不保,這馬上就要大婚了,天后的孃家被貶,我這天鳳一族的女婿臉上能好看?
本天君不要面子的麼?
罷了,要不給鳳族一點顏色看看,當真是說不過去了。
話說回來,鳳族這些年,也著實囂張了些。
都敢帶著族人來圍困本君,企圖逼本君取消認親大典了。
真以為,嫁個長公主入天宮,鳳族就能在開界一手遮天了?
心思電轉間,天君嘆口氣,神情一變,冷聲道:「鳳瑾身為鳳族長公主,未來天后,馭下不嚴,德行有失。
著鳳族鳳瑾即可返回鳳族閉門思過。
大婚之前,不得出鳳族半步。」
話頓:「鳳族梓蓓,不感念天狐一族於我天界大恩,言語有虧,口無遮攔實是無德。
陷本君於不義是為不忠。
面對本君義妹,目無尊卑且狂妄自大是為不誠。
這等無德,不忠,不誠之輩,我天界如何能容你?
來人,將鳳族梓蓓押入天牢,抽其仙骨,送入冥界受業火灼魂千年苦刑。」
「鳳儕,你教出的好女兒。」
天君終是將視線轉移到面色早已鐵青的鳳族之帝鳳瑾之父身上:「即然,你鳳族認為天狐一族鎮守縛魔淵是本君刻意為之,
那麼,就由你鳳族代天狐一族去鎮守縛魔淵吧。
你可有怨?」
本是心中不以為然,面上擺出惶恐的鳳儕,
在聽到天君所言之時,面色變了,變成了真正的惶恐發自心裡的。
想要私下找天君理論的念頭瞬間消散,心頭一顫,當下拱手俯身:「天君息怒,是鳳儕教女無方,方才讓梓蓓這孽女惹下今日之禍。
天君之令,鳳儕不敢有半分怨言,鳳儕領命。」
鎮守南荒,這與流放其實沒有什麼區別了。
南荒那是什麼地方?
更不要說縛魔淵了。
這可是四海八荒最為貧瘠,最為兇險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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