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功夫,就被梧悅扔上了比武臺。
直到此刻,小丫頭心裡才生出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再看梧悅時,挑釁,憤怒的神情沒了。
有的,就是一抹掩飾不掉的警惕。
眼前這害的她入了軍營的大小姐,似是沒想像中好惹啊!
「不是看我不順眼,想要教訓我麼?
不是恨我連累了你入軍營,過的不舒心麼?
來,使出你全身的力氣,放開了膽和我打一架。
贏了,我代你向馮叔求情,讓他接你回家。
輸了,以後就給本小姐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接受訓練。」
梧悅平靜的看著神情明顯緊張起的小丫頭,心裡突然覺的有些好笑。
一看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小丫頭,根本不懂得隱藏情緒。
心裡想著什麼,都擺在了臉上。
來軍營半個月,雖說呂副將軍打了招呼,不讓軍營裡的這些兵將給小丫頭特殊照顧。
可真正遇上了。
這些手中長槍只會刺向敵人的將士們,又怎麼能真的向這個沒上的戰場,殺過敵的小丫頭下殺手。
要知道,在戰場上,從來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不像在比武場上,不做生死鬥。
這些在戰場上拼殺慣了的將士,必然會放不開手腳。
再加上明顯低估了小丫頭的力氣,被打斷的骨頭也屬正常。
可這些都是對軍營裡的將士而言。
到了梧悅這裡她可不會慣著這小丫頭。
梧悅不找人麻煩,可也沒有麻煩找上門了還裝做不知的心思。
解決麻煩的辦法,在她這裡永遠只有一樣,要麼乾淨利落徹底消滅。
要麼打到麻煩自動消失。
顯然,今天,她選擇了後者。
「這可是你說的。
打輸了,不許告狀也不許耍賴。」
小丫頭一聽,眼睛亮了,兩隻拳頭揮來揮去,活像上了擂臺的拳擊手。
「嗯,我說的。
速戰速決,呂教頭還等我去給他接骨頭呢。」
梧悅伸出手指勾了勾,神情依舊淡然平靜。
「好,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似是被梧悅這幅滿不在乎的語氣氣到了。
馮欣大叫一聲攢緊拳頭便向梧悅衝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小拳頭被梧悅輕鬆抓在手中,輕輕一拉,肩膀微轉側身又是一推。
四兩搏千斤將馮欣摔了狗爬爬。
再然後,馮欣便沒了起身的機會。
「啊」悽厲的慘叫聲響起,
一眾圍觀的將士忍不住抬手將眼睛全捂了起來。
太慘了,實在太慘了。
根本沒有回手的餘地啊。
梧大小姐說到做到。
說速戰速決,便不會拖延時間。
前後不過十個呼吸的時間,這場開始快結束更快的比武就停了。
再看馮欣,癱在地上,從高聲尖叫到嗚嗚哭泣,也不過前後十息時間。
全身上下,不多不少,斷骨十五處。
所斷之處,正好與被她打的十五個教頭的斷骨處相同一絲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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