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邢烈更勝一籌,一輪下來,他還在繼續,博學多問啊,公司那些新來的小妹,先是被邢烈的大方給煞到,又被邢烈的博學給迷住了,紛紛改口叫邢哥,一叫一個甜。
陳怡靠在窗戶,看邢烈應付那些小妹。
由於這些人是陳怡的“孃家人”。
邢烈算是用盡畢生的耐性去應付,坐回座位時,邢烈喘了口氣,趴在陳怡的腿上,嘀咕道,“我要睡一覺。”
陳怡的手插在他的柔軟的髮絲裡,笑道,“睡吧,晚飯我喊你。”
“好。”
他枕著她的腿,閉上眼睛。
到了晚上,林琅還真的講起了鬼故事,這在靠山的高速公司上,林琅講那鬼故事還有點良心,不算恐怖,但膽小的妹子還是一個接一個尖叫了起來,邢烈握著陳怡的手,含笑,“你快點害怕,我把胸口敞開。”
陳怡輕笑,“抱歉,我一點都不害怕。”
“那你不能裝一下嗎?”
偶爾閃過的燈光打在邢烈的臉上,襯著他格外立體,陳怡柔媚地一笑,朝他懷裡撲了過去,抖著嗓音喊道,“好恐怖了,真的太害怕了……”
那嗓音抖得邢烈胸口一軟,他緊摟著她,將她壓在懷裡,林琅的鬼故事還在繼續,邢烈卻提著陳怡的肩膀,把她從懷裡提起來,準確地找到她的紅唇,低頭堵了下去,陳怡閉上眼睛,環上他的脖子,接受他這個吻。
他舌尖探了進去,抵住她的舌頭,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他的手臂有力地壓著她的後背,她的身子貼得他更近,邢烈揉著她白皙的脖子,緊緊地,熱烈地親吻著,慢慢地又把她給推在窗戶邊上,身子靠了上去,抵壓住她。
他的唇帶著火熱來到她的耳垂,一張嘴,咬了上去,陳怡身子一顫,推了推他的手,卻被他抓著塞進了他的衣服裡,陳怡一摸到他那緊實的肌肉,整個人都有些激動,這身材真是好得不行。
邢烈低笑,靠在她的耳朵上,“想不想在車裡高/潮?”
陳怡推了推他的肩膀,咬牙道,“你想幹嘛?”
“你坐上來,別叫太大聲。”
“操!你這流氓!”
陳怡
大巴的座位終究是小了點,陳怡這到後半夜,腳就覺得僵硬了,怎麼伸都感覺難受。
邢烈也正了正身子,顯然他一米七幾的個子也咯得難受。
“難受?”邢烈側頭看了看陳怡。
“嗯。”陳怡又側了側身子,她沒吃過苦,連大巴都少坐,以前出遠門,旅個遊都是坐飛機的,再短一點的旅途則是坐高鐵,三個小時就到了,就連她剛創業的時候,還是開著車到處轉,這種縮在一個小角落縮一天的情況是極少的。
邢烈又正了正身子,把椅子往後調了調,隨即將陳怡的腳給抬了起來,放在他的腿上,揉著。
這一抬,腳一直,陳怡感到舒服了不少,她蹬了蹬腿,邢烈又捏了捏。
他低聲道,“睡吧,頭靠在椅背上。”
陳怡確實有點困了,她嗯了一聲,靠著就睡了。
邢烈僵著後背,又動了動腿,也閉上眼睛。
此時凌晨兩點半,車裡一片安靜,只有司機轉著大大的方向盤,行駛在這長長的高速公路上。
早晨五點多,天色微亮,陳怡被車子一個顛簸弄醒了,睜開眼她的腿還被壓在邢烈的大腿上,而邢烈則靠著椅背上,頭跟著顛簸晃了一下,他的腳正蹬在前面護欄上,卡了一半出去,筆挺的褲子揉得有些凌亂。
陳怡靜靜地靠著,看著他那側臉。
他一夜沒有推開她的腿,給她搭了一夜,直了一夜。
陳怡彎腰,小心地把自己有些發麻的腿從他手裡挪下來,這一動,邢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