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慢慢變得具象,最後繪出一輪圓日的輪廓。
崔裎問他:「這幅畫有名字嗎?」
林楊說有,「灼心。」
崔裎問為什麼,林楊說:「隨便取的。」
可崔裎總覺得,林楊脫口而出的隨便,很多時候都不是隨便,他總是這樣,把自己的情感看得很輕,好像風一吹就散了,那些情緒,那些往事,如果不是崔裎摸過他緊繃的脊骨,看過他遊離在外淡漠的神色,或許他也會信了林楊的偽裝。
他在心裡想:以後林楊的情緒,他都要升一級來感受,如果有一天林楊對他說了喜歡,那便是愛,如果有一天林楊對他說了愛,那便是愛得至深至臻。
他不過是有些小心,有些害怕罷了。
也是那一天,崔裎叫王媽把鳥寄過來了。
電話那頭,林楊其實想說「現在補一句行不行」,可他愣過了五秒,便錯過了良機,崔裎已經扯起了別的,告訴他鳥可以放在院子裡的簷下,下雨了記得拿進屋就行,還說明天要去花鳥市場給鳥買鳥食。
林楊問他:「你不是要開學了嗎?」
崔裎說:「就是要開學了才要安排好。」
「林老闆,明天准假嗎?」
林楊笑了笑,說準,崔裎又說:「不止準我的,還得準你的,你得陪我一起去。」
林楊一頓,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崔裎說:「我後天開學,學校在上海,來回五個小時的高鐵,大機率一個學期都很難回來了,寒假回不回北京還不知道,臨走前就這一個願望,叫林老闆陪我逛逛花鳥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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