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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秀瞪了一眼青禾,青禾一肚子疑問也只能嚥下去,捂著嘴巴等著張嵐鶯的感知結果。
青禾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似玉一個蟲草人,在沒有人教的情況下,居然自己琢磨出了煉蠱的法子,這怎麼可能,嗯,一定是有人偷偷教她了,能偷偷教似玉的人除了張嵐鶯還能有誰?
一想到教似玉的人是張嵐鶯,青禾更慌了。嵐鶯都可以教似玉煉蠱了,那嵐鶯豈不是也會了,這麼說來,她的師父果然是將什麼好的都給嵐鶯了,連蠱術也是!
青禾捏緊了拳頭。
另一邊,張嵐鶯剛感知完小瓷盒裡的螞蟻,很是疑惑地看向似玉,“似玉,這螞蟻已經有蠱氣了,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似玉也想問。此刻見張啟秀和青禾都盯著她,似玉整個人都麻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這幾天我只是每天給螞蟻喂些藥材而已,這兩天,這螞蟻吃得最多的就是斷腸草。我這趟出來除了買鍋碗,還打算買些紙筆記錄下這螞蟻每天吃的藥材的種類和量,我甚至連這螞蟻什麼時候成了蠱蟲都不知道,哪裡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似玉覺得這簡直是禍從天降,她從頭到尾都沒想過煉蠱,她可不覺得自己能打通蠱脈,若是將眼睛練成草蠱婆那樣,又紅又佈滿眼屎的,她還怎麼活?似玉不是特別注重的容貌的人,但也還沒到這麼不在乎容貌的地步。
“大姑,似玉沒有煉蠱!”張嵐鶯說得斬釘截鐵。
張啟秀看向張嵐鶯,張嵐鶯微微點頭。張啟秀便接過張嵐鶯手裡那個裝著螞蟻蠱的小瓷盒,道:“那這個我先拿著,你和似玉在這裡待著不要出去,我帶青禾去給那家人解蠱,解蠱完了我們直接回去,你和似玉也別在鎮上久呆,缺什麼東西明天買齊了就回去。”
張嵐鶯點頭,張啟秀便招呼青禾出門,一邊交待張嵐鶯道:“我就不與阿素道別了,你幫我跟她說一聲。”
這一幕落在青禾眼中,青禾更恨,只覺得張啟秀一顆心全都偏到張嵐鶯那邊去了,她不明白,既然這樣,張啟秀直接將蠱術傳給張嵐鶯就得了,何必收她為徒?讓別人看她笑話嗎?
青禾跟著張啟秀出門,走到石橋時,終是忍不住開口,道:“師父,您都不查一查似玉是怎麼學會煉蠱的嗎?”
青禾其實很想問,“為什麼不查一查似玉是跟誰學的煉蠱?”不過經歷上次的事情,青禾學乖了,也是上次讓青禾明白,她如今根本沒有資格和張嵐鶯對上,即使巴代偏心,她除了不滿,什麼都不能做,否則她連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黑衝寨的人都知道,似玉每天都是和張嵐鶯一起的,若是她那麼問,和直接說“張嵐鶯教似玉煉蠱”沒有區別。
在青禾看來,張嵐鶯習蠱這事情,如今還只是在暗中進行,若是現在將這事情捅破了,她不知道張啟秀還會不會繼續教她。
這邊青禾的心思百轉千回,走在前面的張啟秀卻道:“我們現在出來是去給人解蠱,救曉羽的,別的事情回去再說,嵐鶯都說了,似玉沒有煉蠱,那就是沒有,一會兒你先試試。”
“啊?”她先試試?試試什麼?青禾的腦子裡全是“嵐鶯習蠱、嵐鶯教似玉習蠱”,一時間沒明白張啟秀讓她試試什麼。
“當然是試試給人解蠱,就算解不了,你也試試能不能感知出那是什麼蠱。”張啟秀早已猜到青禾的小心思,只不過她還沒將這些放在眼裡,青禾在她眼皮子底下,她不覺得青禾能翻出什麼大浪。
青禾一聽,倒是一喜,連忙應下。
張啟秀其實並不知道四鳳家在哪裡,只知道四鳳家在石橋這邊,這會兒過了石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