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人過世哀慟不已,而無法正常的辦公,這個理由其實是說得過去的。
——假如不去想他們家老太君已經沒了十年這個關鍵詞。
十年啊!
楊老太君都已經走了十年了!
如此這般,劉二老爺在諸位同僚心目中,就這樣被戳上了傻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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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冬燕並不知道永平王府發生了何事,在送走了上輩子的倆孫子後,她滿臉落寞的回到了自個兒那屋,一聲不吭,難掩悲傷。
窩頭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他奶,然而見她這般模樣,愣是嚇得不敢再吭聲。
其他人也差不多,就連一貫耿直到噎死人不償命的豬崽,這會兒都難得老實了起來。
豬崽其實不清楚什麼柿子不柿子的,她倒是看出來今個兒登門拜訪的是倆有錢人,畢竟那倆身上的衣裳配飾,看著就不便宜。但更多的,卻是超出了她的認知範疇了。
她只回到屋裡,啪啪啪的拍醒了她家小妹,神秘兮兮的說道:“小妹啊,咱奶以後就不光是咱們家的奶了!”
豬小妹睡醒惺忪的看著她,愣了半晌後,才恍然大悟:“娘又懷上小寶寶了?”
這話一出,卻是輪到豬崽懵了。
哪兒跟哪兒啊?咋就扯到她們娘身上了?
眼見豬崽沒吭聲,豬小妹只自顧自的說道:“我想要個弟弟,因為我已經有個笨笨的妹妹了。”
“你算啥?我還有倆笨笨的妹妹呢,我說啥了沒有?”
豬小妹死魚眼的看著她,半晌才氣呼呼的道:“那哥呢?哥有仨笨笨的妹妹,哥他說啥了沒有?”
豬崽:……我輸了。
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自殺式的懟人方法。
最慘的是啥呢?這邊還算是比較文雅的,就算傷人也是往心裡扎刀的那種。而另一邊,方氏在小楊氏和窩頭的幫助下,終於從地上爬起來了,然後她就發現,尾椎骨太疼了,疼得她齜牙咧嘴的。
小楊氏嘴角抽搐的道:“是又摔裂了吧?窩頭,趁著這會兒時間還早,你去街面上的醫館裡喊個大夫過來。”
眼見窩頭跑出去了,小楊氏跟個過來人似的教訓方氏。
“我先前是怎麼說的?你別老是一驚一乍的,成天就大驚小怪,碰上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兒,就一屁股坐下去。你倒是瞄準了往凳子上坐啊!再不濟,你也跟我似的,多吃點兒吃胖點兒,屁股上的肉多了,就算摔了也不會那麼疼。”
方氏:……你閉嘴!
萬幸的是,眼下是大冬天,就算南陵郡遠沒有濟康郡那般冷,方氏穿得也不少。大夫給開了藥,又讓她悠著點兒,最近多歇一歇,有條件的話,燉些骨頭湯來吃。
骨頭湯肯定是沒問題的,老魏家如今發達了!
就是吧,這天晚上還是沒能吃上,因為等大牛二牛並蘿蔔土豆一起回家時,小楊氏連比帶畫的將今個兒白日裡發生的事情跟他們一說。
他們也被嚇呆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小楊氏提前有了準備,是讓他們坐到了凳子上再說的。
所以,並沒有再度發生類似於方氏的悲劇。
但又發生了別樣的悲劇。
魏大牛的下巴掉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於是,早先給方氏看過診的大夫又上門來了,給魏大牛治療脫臼的下巴。
這些都是小毛病,但還是把大夫給驚到了,不明白這家人是不是腦殼殼有問題,怎麼就能一個摔了尾椎骨,一個驚掉了下巴的。
在這種時候,就看出傻子的好處了。
相較於受傷的大牛倆口子,二牛倆口子就顯得心態特別好了。小楊氏還跟家裡人詳細的描述了劉修和劉侾的模樣,尤其對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