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真正的皇親國戚開放,劉侾他姓劉啊,他壓根就不是皇室中人。
“成不成不試試咋知道呢?再說了,我是讓你跟三皇子鼓吹一下,又沒讓你直接去找聖上。你這樣,就說三皇子一個人待在御學太可憐了,應該提溜個人過來陪著他。然後就讓他去他爹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以我對聖上的瞭解來看,涉及到國家大事的,他不會允許旁人胡鬧,但只是多塞一個人進入御學……問題不大。”
楊冬燕會不知道御學是隻收皇室宗親的?但窩頭也進去了啊!那為啥不能多一個劉侾呢?
誠然,窩頭是以侍讀學士的身份進去的,但劉侾完全可以以伴讀的身份去嘛!
皇室是天底下最講道理也是最不講道理的地方,一應的律法規則都是針對其他人的,約束不了聖上。
楊冬燕美滋滋的幻想著,窩頭就很心寒……替劉侾感到心寒。
其他人興許以為窩頭與眾不同,酷愛念書做學問,甚至認為這是天底下最愉快的事兒。但是,他又不是傻子,他當然能夠意識到別人跟自己是不同的。
要不然,為啥豬崽不願意學,豬小妹不願意學,蘿蔔和土豆也不願意學,包括魏大牛二牛等等,甚至就連閔同進士也只是為了求一個好前程才埋頭苦讀的。
窩頭早就發現了。
他知道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