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讓你這麼不安。”週末開始道歉,雖然不知道需要道歉的原因。
杜敬之這才安靜下來,只是盯著週末看,總覺得,有的時候跟週末發脾氣,簡直就是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
沒有安全感,是因為週末太優秀了,隨時都怕出現強勁的對手,把週末搶走。
“其實我……”杜敬之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髮,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你想不想點吃什麼?”週末很體貼地主動轉移了話題,不想讓杜敬之這麼尷尬。其實,週末也不在意杜敬之如何解釋,只是想告訴他自己的心意,讓他安心罷了。
“沒什麼,我想趕緊把那個畫的草圖畫了。”
“行,我跟著你過去,等會我拿幾份卷子跟書。”週末說著,趕緊收拾了東西,然後開啟抽屜,在整整一抽屜的棒棒糖裡,取出了幾根來。
杜敬之看著那一抽屜的糖,算是承認了,這貨真的是批發的棒棒糖。
兩個人到了杜敬之的房間,杜敬之按照要求打起了草稿。
他的畫總是十分大氣,很擅長畫景物,無論是構圖,還是細節的描繪,都能夠彰顯功底,有的時候,第一眼看他的畫,會誤以為是實物相片。水彩畫又是他最近這段日子一直在練習的,自然信手拈來。
在杜敬之用鉛筆勾畫輪廓的時候,週末又在旁邊錄了起來。
杜敬之有點不好意思,畫幾下就停下來看向週末:“你不用看書嗎?”
“就錄一會,我也不能總看書啊,多累。”
杜敬之這才沒再說什麼,又勾勒了幾筆,才又問:“就這麼幹錄?用不用我講點什麼?”
“你隨意。”
“你知道我名字的典故嗎?”杜敬之問週末,“我沒跟你說過吧?”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