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回答了“星辰”的問題:“不,我並不討厭你。你只是個孩子,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是無辜的。”
他停頓了一下,透過車內後視鏡與艾登的目光相遇:“但是,艾登,我必須坦白地說,我現在看見你確實不怎麼愉快。你把我們坑得太慘了,我現在真恨不得往你臉上來兩拳。”
艾登的臉色有些尷尬,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況雁山並沒有給他機會:“你只是林靈曾經的教官而已,卻不負責任地把我們帶入了一個圈套。作為委託的釋出者,你這個蠢貨自己也一頭扎進了這個惹得一身騷味的糞坑。”
“赤炎”聽到這裡,忍不住想要為艾登反駁,但“冰瞳”再次制止了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歉疚。
況雁山繼續說:“要不是G.t.F.G的委託是要我幫你擦屁股,我還真不願意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於情於理,這都說不過去。”
“星辰”聽著況雁山的話,似乎有些明白了。她小聲地說:“對不起,況雁山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況雁山的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我知道,‘星辰’。這不是你的錯。我只是在表達我的不滿。”
“冰瞳”這時也開口了,她的聲音平靜而理智:“況雁山,我理解你的不滿。艾登這次的決策確實有失誤,但他也在盡力彌補。我們都需要放下過去的不愉快,共同面對眼前的挑戰。”
艾登這時也點了點頭,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流亡者,我知道我欠你一個解釋,也欠你一個道歉。等我們安全抵達目的地,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所以呢?我還要戴恩戴德地感謝你們這群天真到能被克拉拉那個超雄假肢老太婆擼下去的弱智不成?”
艾登聽著況雁山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知道,況雁山是個有時會變得直性子的人,不會太過掩飾自己的情緒。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流亡者,我知道你不想聽我說對不起,但我還是想說。我為之前的事情感到抱歉。”
況雁山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艾登,我不像我的搭檔林靈那樣擅長打官腔,能把糟糕的事情也說得那麼圓滿。所以我要告訴你,既然對不起的事都做了,對不起的話就別說了,那是最廉價的歉疚。”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這個道理,作為海軍陸戰隊服役的我都明白,那麼不管是在三角洲服役時經常進行黑色行動的林靈和艾登,都不會不清楚。還是說林靈這個徒弟還保留著一絲人性才會被欺騙,而艾登這個師傅已經對這一切麻木,所以只會在嘴上說說?”
艾登沉默了,他知道況雁山的話雖然刺耳,但卻是事實。他嘆了口氣,然後說:“況雁山,我知道我無法改變過去,但我希望能夠彌補。”
“星辰”聽著況雁山和艾登之間的對話,感到有些害怕。她小聲地問“冰瞳”:“為什麼況雁山先生和艾登先生要這樣爭吵?他們不都是好人嗎?”
“冰瞳”輕輕拍了拍“星辰”的頭,安慰道:“大人的世界很複雜,有時候即使是好人也會因為不同的原因而發生爭執。”
“星辰”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那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像我們一樣,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呢?”
況雁山聽到“星辰”的疑問,他的心突然被觸動了。他從後視鏡中看了“星辰”一眼,然後沉默著一言不發。他知道,“星辰”還只是個孩子,她的心靈純淨而善良,還沒有被這個世界的複雜和殘酷所汙染。
況雁山在心裡嘆了口氣,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過於尖銳了。他決定不再和艾登爭執,而是專注於護送任務。
車隊繼續前行,況雁山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他知道,儘管他對艾登有諸多不滿,但他不能讓這些情緒影響到任務的執行。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