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的槍手開火。
況雁山精準的點射將彈鼓內的每一發子彈都精準無誤地命中了敵人。運氣稍好的,他們胸前的防彈衣幫他們抵擋住了致命的子彈,運氣差的就直接被一槍爆頭,再起不能。
至此,顯然況雁山在戰鬥中的表現已經超出了陳濤的預期,他沒想到況雁山如此難纏。陳濤的命令透過通訊頻道傳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和憤怒。
“所有人聽著,不惜一切代價圍剿況雁山!表現好的我直接提拔他!” 陳濤的命令在通訊頻道中迴盪。
況雁山在戰鬥的間隙中聽到了這些對話內容,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名聲和實力讓對方感到了威脅,而現在他們的舉動更是證明了他們對自己的恐懼。
“看來,有人覺得我提不動刀了。所以我得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走街串巷的報喪人。” 況雁山低聲自語,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自信。
況雁山知道,陳濤的手下們在利益的驅使下將會變得更加瘋狂和不顧一切,但這正是他想要的。他喜歡在對方給自我施加壓力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最大化地展現自己的能力。他檢查了自己的武器和裝備,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更激烈的戰鬥。
“來吧,‘黑虎會’的傢伙們。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本事。” 況雁山在心中默唸,他的雙手緊握著武器,深吸一口氣將選擇鈕撥至二連發準備應對新的攻擊。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儘管此刻況雁山已經嘗試了一些減輕壓力的方法,但他的意識卻愈發地模糊了起來。越來越多關於背叛與生死時刻的畫面和思緒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無法遏制。這些思緒如同一團亂麻,讓況雁山感到煩躁不安。漸漸地,他的眼前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彷彿被一層薄霧籠罩。突然,戰場的場景和遭到背叛的景象再次出現在他的視野中,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充滿殺戮與血腥的戰場。這種幻覺讓況雁山陷入了極度危險的狀態,他的身體開始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而沉重,嘴裡發出了類似於野獸的低沉吼聲。儘管況雁山極力試圖抵抗,但依舊沒能從中掙脫。
陳濤的手下對於況雁山身上的變化渾然不知,仍然在一步步地逼近況雁山所在的承重柱。突然,況雁山故技重施再一次衝出了作為掩體的承重柱,在看到任何事物以前先開了兩槍試探,然後將快慢機撥至全自動將眼前能看到的所有人毫不留情的擊倒隨後在接近的同時朝頭部補槍以徹底擊斃。
突然,一名槍手從況雁山正在接近的花瓶的後方竄出。況雁山立即一腳直蹬將對方踢到單膝跪地。
但況雁山並沒有急著給這名槍手補槍,而是迅速地繞到對方的身後將他的脖頸處挾持住拎了起來作為人肉盾牌,向後拔出了對方腰間的SIG p226手槍繼續向其他敵人發起猛烈的攻擊。他的手指不斷扣動扳機,連續不斷地射出一顆顆致命的子彈,彷彿在演奏一場血腥的交響曲。在這短暫的時間裡,他已經打出了十幾發子彈。接下來況雁山沒有絲毫猶豫,他將手槍對準了被挾持的槍手頭部,冷酷無情地扣動了扳機。一聲沉悶的槍響過後,鮮血濺灑在空中,槍手的身體無力地癱軟下來。況雁山鬆開了手,讓屍體倒在了地上。接著又將武器切換成霰彈槍,繼續開火,幾名槍手應聲倒地。
況雁山在大廳中央四處開火,他的動作迅速而致命,每一次射擊都精準地擊倒一名敵人。他的身影在混亂的戰場中穿梭,如同幽靈一般,讓陳濤的手下難以捕捉他的位置。
陳濤的通訊頻道中傳來了更多的命令和威脅,但他的手下們已經開始感到恐慌。況雁山的戰術和冷酷無情的戰鬥風格讓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到底是誰?怎麼像一個幽靈一樣無處不在!” 一名槍手在通訊中驚慌失措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