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心思縝密,不會露出這種馬腳。即使一般人看不見望遠鏡,也不會留下痕跡。”
傅松聲很意外夏漁的視力居然那麼好,狙擊手都做不到這一點。
順著他的話,夏漁得出了結論:“所以他肯定是看到了什麼,或許就是兇手的臉。”
假設,趙傑如往常一樣偷窺對面,發現兇手把齊巧帶走,之後又看到了新聞,發現齊巧死了。哪怕當時他沒意識到,但這麼久的時間足夠他想通了。意識到自己有可能看到了兇手,他東西都來不及收拾,趕緊跑路。生怕晚了一秒,他就會被滅口。
“有兩種情況,趙傑已經死了;趙傑躲起來了。”傅松聲做推測,“但我傾向於第二種,如果趙傑被殺了,兇手肯定會清理乾淨他的痕跡。”
所以趙傑一定活著。
就是不知道他躲哪兒去了,電話也打不通。
“但是他的社交賬號應該沒有換吧。”夏漁想起來隊裡有個新來的,“他是不是能夠查出來?”
傅松聲糾正:“你比他新。”
“行吧。”
新來的很給力,一下子就查出了趙傑的ip地址,就在吉祥縣的某個山村裡。
警方找到他時,他強烈要求被帶回警局,否則一句話都不說。
傅松聲乾脆把趙傑帶到了吉祥縣分局。
坐在警局裡,趙傑才真真正正地鬆了一口氣,他大口大口地喝著警方倒給他的水,連喝好幾杯,等喝不下後才如釋重負。
不等警方問,他就說:“嚇死我了,我就想看看美女,我有錯嗎?沒有啊。”
放鬆下來,趙傑才發現詢問他的兩名警察中就有個美女,心情一下子舒暢了。
看美女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說重點。”傅松聲面無表情地用指關節敲擊桌面,“說一下你看到了什麼。”
被沉重聲響喚回神的趙傑瑟縮了一下:“就是那個美女死之前,我看到有個男的和我一樣在偷窺他。”
“既然你看到了,為什麼不告訴警方?”
“那我同事不就知道我是偷窺狂了?我還怎麼在公司混?”
“你根本不用擔心,你現在已經沒在公司上班了。”夏漁安慰他,“而且你被殺了的話,你同事也還是會知道。”
趙傑:“……”
長得漂漂亮亮的,怎麼這麼不會說話。
他扭頭衝著傅松聲發火:“你們警察可以隨便詛咒人民群眾嗎!”
夏漁為自己打抱不平:“我說的是實話啊,你自己做了這種事怎麼可能不被人知道。”
趙傑:“我要投訴!這個警察侮辱我!”
傅松聲:“……”
哪怕是犯罪嫌疑人也有權利提出異議,他示意夏漁先出去,換個人進來。
夏漁遺憾離開,換了個吉祥縣分局的刑警。
她一出去,外面的警察對她肅然起敬。不愧是特調組的成員,一張嘴就能噎死人。
問詢室裡,換了人,趙傑的心情才好了些,他繼續說:“那個男的頭髮挺長的,看起來就像是個搞藝術的。”
傅松聲拿出了齊巧前男友的照片,“是他嗎?”
趙傑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是他,警官你們抓到他了?不對啊,我怎麼沒有聽說。”
“他不是兇手。”
短短几句話,讓趙傑的心情大起大落。他沒想到他害怕的那個人竟然不是兇手。
“你再想想你還看到了什麼,一點細節都不要放過。”傅松聲低語,“誰來過齊巧家裡,誰在她門口駐足,她和誰一起同行過……”
“我想起來了!”趙傑大叫一聲,“那個女人,就是你們說的齊巧,我最後一次看她的時候,她身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