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進後精神抖擻地起身,她把沙發上的被子收起來,放在了後面的小倉庫裡。
辦公室裡就她一個,其他人還沒回來。她拉開門,聽到隔壁吵鬧,她走過去一看,發現隔壁坐滿了人。
“喲,夏妹子,來吃飯啊。”有個不認識的人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
夏漁聽話地坐過去,那人很熱情地給她開啟了幾個飯盒:“隨便吃,容小弟買單。”
她掰開筷子問:“容巡呢?”
“他回家去了。”
很好,不是揹著她偷偷調查就行。
“這小子平時摳門,今天居然會給我們點那麼多好吃的。”有人搖頭,“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那可不,夏妹子是特調組的,容小弟不是一直想去特調組麼?”
夏漁好奇:“那他怎麼沒去?”
“……”
所有人都盯著她看。
你說他怎麼沒去?
特調組向來不招新人,更何況很久沒招人了,好不容易今年要招人,結果就招一個,被夏漁奪得了名額。
詭異的沉默。
其他人也端著飯盒湊過來,轉移話題問:“你們組裡是不是個個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罪證?”
夏漁仔細回想:“我剛去,人都沒見幾次,不太清楚。”
“那你們傅隊咋樣?”
“感覺和季隊差不多,像我爹。”
“?”
一頓飯後,皆大歡喜。
夏漁還和大家都加了聯絡方式,約了下次見後,準備去找周朋的家人。
容巡是城信縣本地人,接到夏漁的電話,沒幾分鐘就開車到了局門口。
夏漁自然地坐在了副駕駛,她問:“聽說你想來特調組?”
容巡一想就知道她是聽誰說的:“那都是實習的時候的事情了,現在不想了。”
“為什麼?”
“因為我看到了差距。”
容巡迴答時雙眼一直直視著前方,語氣正常。
“還好吧,我覺得你還是有機會的。”夏漁安慰他,“退休之前肯定能行。”
容巡並沒有接受她的安慰:“沒機會了。”
周朋算是小富,在城信縣郊外有一套別墅。雖說是郊外,但距離市中心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
在去往周家的路上,夏漁搜尋了一下他們家的資料。和甘宏富不同,周朋的資訊少得可憐。
但周朋的子女們很關心老父親的死活。
周朋的資產不算太多,他的子女們都期盼著父親能夠多賺點錢供他們瀟灑。如今父親失蹤,他們都是些廢物點心,扛不起大梁,迫切希望能夠找到父親。
對於警察的上門,他們很是歡迎,巴不得把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警察。
“父親在幾天前收到了一封信,之後他就變得不安。我以為公司要破產了,很是在意那段時間父親的舉動。沒過多久他就說自己要出去散心,讓我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周朋的長女說,“但我不知道父親去了哪兒,他沒和我說,我看他沒帶什麼東西離開,以為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夏漁:“你們的父親有什麼仇家嗎?”
周朋的長子茫然:“不知道啊,父親沒說。”
夏漁:“周朋曾經出現在安樂鎮,你們瞭解這裡嗎?”
周朋的小兒子更懵:“父親沒帶我們去過。”
容巡:“……”
確實是一群廢物點心。
“哈哈哈哈。”有人大笑出聲,“警察同志你們別難為他們了,你問我都比問他們強。”
夏漁立馬轉向說話的人。
對方有著不屬於周家的好相貌,一雙桃花眼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