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鑫也沒有阻止,他正想看一下典韋的武藝,他相信許褚不會落敗。他在校場上清出空間來,專供兩人比武。
許褚騎在戰馬上,手持長刀,做好準備。典韋也騎著馬,手持長戟,怒視著許褚。
兩人暴喝一聲,拍馬衝向對方。兩隻馬靠近之時,許褚一刀吹過來,典韋也一戟刺過來。雙方的馬器撞在一起,噹的一聲,真是震耳欲聾。兩人都吃了一驚,對方的力氣好大。
雙方你來我往,二十多個回合過去了,仍是不分勝負。兩人有攻有守,你來我往,表面上看很平淡,實則兇險無比。
五十個回合過去了,兩人仍是你來我往,只聽見噹噹噹的兵器撞擊聲音不斷。此時兩人都開始佩服起對方來。
劉鑫看久了,知道適可而止,便喊了一下:“兩位住手吧!”
兩人打了半晌不分勝負,心裡也不想再打下去。聽到劉鑫開了口,正好可以下臺,於是同時停了手。
打的時間不短,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許褚向典韋抱拳施禮:“典將軍果然武藝過人,今日我算是佩服了。”
典韋也趕緊回禮:“過獎了,許將軍武藝高超,我亦佩服,剛才說許將軍敗於呂布之手,不過是戲言,還請許將軍不要當真。”
“哈哈哈哈,呂布算什麼東西,下次碰過他,我一定痛扁他。”
兩人打了一場,倒是有些惺惺相惜了。
“好了,你們別說了,典將軍,帶我去看一下你計程車兵。”劉鑫打斷了兩人的話。
典韋稍微一愣,士兵都在這裡,不是都看過了嗎?他奇怪地問:“徵北將軍,你不是看過了嗎?”
“哈哈哈哈,我巡視軍隊,都是要見到每一士兵。”說著,劉鑫開始走於陣前,一個一個地檢視。這支軍隊雖只有兩千人,卻個個都是身體健碩,看來都是挑出來的精兵。
看了不到一個刻鐘,他放眼看過去,看到不遠處有個與眾不同計程車兵。他差點噴飯了,一群身材魁梧計程車兵當中,居然還有一個身材纖瘦之人。莫非這個便是藏於軍中之人?
劉鑫走了那人前面,指著他:“你,叫什麼名字?在軍中是何職?”
此人正是郭嘉,如今他苦惱得很。別人巡視軍隊都是一掃而過,裝裝樣子,唯有劉鑫要求全軍檢閱,連輜重兵也要列陣,然後還一個一個地看。他的身材纖瘦,站在軍中,對比鮮明,一眼便能看到。
郭嘉站出來,行了軍禮:“將軍,我乃賈過,是軍中司馬,負責糧草輜重。”負責糧草輜重,不需要上戰場殺敵。
聽到賈過之名之後,劉鑫唸了幾次,猛然醒悟,莫不是郭嘉?他心裡暗笑,莫非你以為把名字倒過來,老子就不認識了你。話說五年前他還曾去過穎川找過郭嘉呢!
“你是哪裡人?來過冀州嗎?”
郭嘉不知劉鑫用意何在,下意識地覺得自己不該說實話,於是隨口瞎說:“我是兗州定陶人,從未來到冀州。”
“那你也沒去過幽州了?”
“沒有!”
這時,典韋也跟了過來,他沒想到劉鑫一下子找到郭嘉了,便想著過來解圍。
“徵北將軍,賈司馬不知犯了何事?”
“典將軍,你將此人送回陳留吧!他不能留在軍中。”
“為何?”典韋和郭嘉心中驚訝,不知是為何。
“我是為了你好,你身體太纖瘦,風都能把你吹倒,而且你面色蒼白,精神不濟,這等身體素質,不宜從軍。”
“典將軍,你這支大軍不日將北進,到管子城休整,來年再北上,管子城已是極北之地,天氣極寒,非你能想像,你這士兵的身體恐怕是熬不住,到了管子城,用不了幾天,你就該替他收屍了。”
典韋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