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這樣的至尊死心塌地,如何還不知足?”
她有些難為情,“這根線未必是我。”指了指斷裂的那一截,“或者這個才是我,稍縱即逝……所以不要在我身上耗費精力了,我回不去了,今生今世都要以這種可怕的面貌示人。你救得了我一時,救不了我一世。”
他卻執拗,“怎麼救不了一世?只要本君想做的事,沒有一件半途而廢。割肉刮骨不過是應急,總有辦法能吸出混沌珠的。”
想吸出混沌珠,目前除了製造截珠盤,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但此舉無異於自毀,他肩上責任重大,不到山窮水盡,還是無法動用這個方法。不過眼下能讓她神智清楚地說上兩句話,已經是不幸中之大幸。至少知道此刻的她是真的她,她能感知他的情感,不論接受與否,他都不是在對著一具行屍走肉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