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很好,這回記住了?手術的時候消毒是最重要的,隔離也是最重要的,現在我們做不到把病患完全隔離,但是我們可以把自己隔離開,一是為了患者的安全,二也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安全,如果他的血液有病的話,比如梅、毒啊,乙肝這些血液傳染的疾病弄到我們的傷口上就給很麻煩,知道了嗎?”
老劉雖然不知道不梅、毒啊,乙肝啊是什麼病,但是憑著工作經驗知道,這一定是非常不好又難治的病,但是,聯想一下就明白了大體的意思,於是拼命的點頭說道:“小姐放心,劉成記住了,受益匪淺,受益匪淺。”
羽田指了指桌子上先前就準備好的醫藥包示意老劉拿過來放在了床鋪上,條件太艱苦了。
眼睛看向空間裡,麻藥就放在空間正中的桌子上,那是羽田事先就準備好,現在拿來非常方便,老劉站在她身後,周清昏迷著,苫布像堵牆一樣把她和那些戰士的目光隔離開了,這種自有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羽田從空間拿東西完全靠意念,真是如魚得水,拿麻藥,拿針管,拿脫脂棉.......”
用生理鹽水熟練的把兩個安瓶裡的麻藥稀釋了之後,羽田晃了晃讓藥水完全融合,又用針管抽出裡邊的已經融為水的藥之後,直接打在了周清的胳膊上,本就疼的暈過去的周清此時連皺緊的眉頭都徹底舒展了,完全睡死了過去。
稍許,羽田用刀背在他的臉上劃了一下,周青沒有反應,羽田又用手背啪啪的打了一下週青的臉,見他也沒反應,轉頭對劉成說:“你掐他一下,使勁兒!”
“啊?掐他?好啊?可是為何呢?”
“讓你掐,你就掐!”
劉成本來很納悶的,好端端為什麼讓他掐了周院判,但是覺得小姐讓在做的準沒錯。
再說這樣很好啊,這個周清一向目中無人,一向看不上他們這樣的軍醫,儼然一副自己是神醫的架勢。
哼!不掐白不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