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色的藥片扔進了他的嘴裡:“嚥下”,周清從善如流的嚥下。
又不放心的問:“你給我吃的什麼?”
“毒藥!”羽田瞥了他一眼,這個老迂腐嘴裡求著他,心裡還是信不著她。
“啊?哦,芙蓉的女兒氣勢陰狠之人,莫要騙我了!”
羽田懶得搭理他,芙蓉芙蓉,你即便是暗戀我媽一輩子,她也不可能喜歡你,跟我老爹相差千里。
掩了對周清不滿的情緒,該治病還得給他治病,誰讓自己是醫生呢!
“老劉,你一會再去問賀楚江,那麼大年紀了還沉不住氣,我這裡正缺人手呢,給花夢接腿骨的時候,你沒都學到,現在接手腕你可要看好了,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考你,若是答不上來,定不輕饒你,可是記住了?!”
老劉稍許呆愣馬上一拍腦袋,說道:“記住了,記住了,我一定好好的記得,那學生現在應該.......應該準備筆墨紙硯不?您開方子?”
“孺子可教也”很好,這樣認真的學生,她喜歡。
羽田搖搖頭說道:“外科不用先開方子,我要看看接骨之後的情況再開。藥箱裡有包著棉布的小木託,你挑選寬一些,扁一些的拿過來。”
筆墨就不用準備了,上次給花夢弄腿的時候,她就發現還是記號筆比這邊的筆墨使用的方便。
周清作為御醫是知道要三塊小板子是幹嘛的,但是,因為他在太醫院裡主修的是內科,所以對外科不深瞭解,正所謂隔行如何山,在醫學上更是這樣的,你懂得調理五臟六腑不等於你能擺弄骨頭,所以,周清這回真正的是個門外漢了。
但是,他是改不了尋根問底的毛病,隨著老劉走到藥箱旁,他一直都覺得這個藥箱就像是百寶箱一樣,這師徒幾個愛惜的很,走到哪裡都揹著,他早就想看看裡邊到底有什麼乾坤。
趁著周清走開之際,羽田手伸進衣袖貌似在鼓搗衣服,其實從空間裡拿出一個手術包,這是從空間裡出來的時候,早就準備好的。
那時候她的想法是自己現在身處軍營裡,在這冷兵器時代裡,避免不了的會有些擦傷之類的,還有花夢的事在先,這種治療骨折的手術包還是備用著好的,免得真用上的時候再去耗費時間的找,沒想到現在就給周清用上了。
過去她一直抱怨這古人穿的袍子太大,特別是在她身處的北方,因為天冷,袍子做的厚又寬大,現在反而能幫助她掩人耳目了。
剛才她覺的總有那麼一雙眼睛在盯著她看,她順著感覺看過去的時候,那個收拾恭桶的小兵突然轉過頭去了:“她在觀察我嗎?”
其實一向對她好奇的人多,她也都習慣了,過去是華凡提醒,現在是賀楚江和黑土一再的提醒她要謹慎,所以,現在她也覺得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周院判你過來幹什麼,這是我家小姐的藥箱,不是你隨便能看的!”
老劉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周清頗為尷尬,咳嗽了一下說道:“你最好跟本院判說話要客氣些,你雖然身在軍營,但是還是歸太醫院調配的,不要以為小姐當你是學生了,就不把我這院判當回事了。哼,小心我給你換到別的軍營去,讓你跟著小姐學不成!”
“你這個小人,堂堂院判說這種齷齪話,都說太醫院越來越不會看病了,都是被你這種愛玩弄權術的人才搞的烏煙瘴氣的,我一會就跟將軍請示,我不幹了,以後就跟著我家小姐,你咋還看,像個小偷一樣。”
“你說我什麼?大膽......”周清氣的也不知道是手疼還是腦袋疼了,那隻沒斷的手指著老劉:“大膽、大膽”
“吵什麼吵,這裡都是傷員在休息,你這骨頭到底接還是不接?”羽田有些不耐煩的,她從來不在外人面前批評自己人,更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