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賀楚江抱著羽田,又在屋子中走了一圈,來到廚房的位置,看到了吧檯旁的高腿凳,慢慢的把她放在上邊,自己坐到另一旁,順手拿過一個透明的杯子,舉到眼前看了一眼放下,又拿起來和杯子放在一起的盛滿水的瓶子說道:“這個水可以喝嗎?”
賀楚江的淡定出乎羽田的意料,他不是應該問她關於空間的事情嗎?這人是渴懵了,忘了問嗎?
“能喝,這水很清涼,是礦泉水!”羽田從他手裡拿過水瓶給他倒了水,也給自己倒了杯水,二人各自喝自己的,沉默了下來。
周圍只有詭異的安靜和院子裡夾雜著冰蓮花的香味隱隱飄進來的藥香。
賀楚江好像真的很渴,喝完一杯又倒上一杯,羽田見他一直看著透明的杯子不說話,好像神遊到別的世界去了,心想,還是嚇到了他,如果在他親她之前,就知道這樣詭異的事,就不會有剛才的衝動了吧,畢竟這是個聽起來很超越三觀的事,而她應該是對誰來說都是危險人物。
羽田有些失望起身走到床前,從床上抱起了花無缺說道:“原來,你這段時間在這裡,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不是跟著於哲去玩了嗎?”
花無缺好久沒見到羽田,有些耍膩伸舌去舔羽田的臉,不想,一雙大手越過她的肩膀抓住它後脊的皮唰的一聲,從窗戶扔了出去。
窗外是一株羽田從冰蓮山地移植過來的白樺樹,花無缺被丟出來的瞬間,準確無誤的攀在了樹幹上,遠遠的朝著賀楚江呲起了伶牙,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只一下就擰著屁股越上樹端飛也似的逃跑了。
羽田看著花無缺狐假虎威的樣子,憋不住笑,回頭看向低頭看著她不語的賀楚江,說道:“你把氣撒在它身上幹什麼,它就個小東西而已。”
說著,繞過賀楚江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看著賀楚江走了過來,學著她的樣子,坐在他覺得是長相有些奇怪的長椅子上。
“這是沙發,可以坐著,也可以睡在上面,你可以放鬆一些,這裡沒有你的屬下,只有你和我。”
羽田言外之意是:你不用總端著,這裡你不是將軍,因為我就沒把你當成將軍。
賀楚江真就放鬆下來,仰躺在沙發背上,閉著眼睛良久,就在羽田以為他要睡著的時候,他說道:“你若是躲在這裡,我就永遠都找不到你了吧。”
“可以這麼說,只有我能帶你進來,也只有我能帶你出去。”羽田好整以暇的微笑。
“我看見外邊藥田旁邊還有個架子,上面擺著各種藥和用品......!”賀楚江問的好像有點緊張,羽田覺得他似乎好奇,又不敢問。
“問啊,就這麼一個問題嗎?可以多問問我,今天我都會回答你。”羽田把手放在他的膝蓋上安撫著,似是一種鼓勵,絲毫沒覺得不耐煩,也似一種保證,絕不會有所隱瞞不想回答。
“羽兒,過去我問起一些你的問題,你都不願意回答的。”
“今日不同往昔。”羽田笑。
賀楚江握住那隻安撫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不想落下一點關於她想法的蛛絲馬跡。
“為什麼......今日不同往昔?”賀楚江的聲音很小心翼翼,他不知道得到的是不是他想聽到的答案,無疑他有些緊張。
“因為,因為你親我的時候,我不討厭你。”羽田掙脫他大手的掌控,啪的一聲打在他的手背上,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想要站起身來離開。
儘管心理有繳械投降的準備,可是被一個大男人逼問出來,還是覺得不太好意思。
身體瞬間騰空,胳膊被某人拽住輕輕的一拉,她柔軟的身子被固定在某人鐵一般的懷裡,霸道的男性氣息橫衝直撞的衝擊著她的鼻腔進而融化到她的胸腔,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凝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