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楚江開始的時候沒覺得什麼,只是隨著羽田看他的時候越發的延長而且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的眼睛不說話,不免心存疑慮,說道:“你這樣看著我已經一陣了,這裡路窄,我們先走,否則,擋著了祖父回院子的路。”
羽田這才如夢初醒了一樣,眨了眨眼睛似乎眼睛看的有些疲憊揉揉了眼睛,低頭說道:“賀楚江,你染了傷寒了,為什麼不說!”
此話說出口,小路上的人都是一驚,賀楚言喊道:“啊?你就這麼看就能看出傷寒嗎?別是你沒吃飽,餓的眼花了!”
“我不餓,眼也好像花了!”說完,羽田有暫時性的昏眩晃了一下,她過去用眼掃描人體的時候也出現過勞累的情況,眼皮有沉重的感覺特別想閉上眼睛,這是用眼過度的訊號,閉目養神一陣子就好了,還從來沒有昏眩過。
賀楚江眼明手快的兩手把住她肩膀,說道:“怎麼了,頭暈了?”
話沒說完攔腰抱起來她往回走:“大營別去了,你沒休息好,七弟你著人把花夢接到府裡,羽兒不能顛簸了。”
羽田握著自己的疲憊的眼睛同時感覺身子騰空了起來,接著就是賀楚江一大串的吩咐,她呵呵的笑了起來,但是,手還是捂著眼睛,無可奈何道:“不用,花夢的腿不能動,我沒什麼問題的,就是剛才用眼過度。”
賀楚江看著懷裡的人,想了想,突然嗔怒道:“你還笑?你剛醒來不久,再昏迷,想一去不復返嗎?”
“說的好像我一去不復返你能找我似的!放我下來。”羽田小聲的嘟囔,倒是把賀楚江弄的一愣,狐疑的問道:“此話從何說起呀,我怎會不找你的?”
“自從你回來之後,就一直對我很冷淡,也不愛跟我說話,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賀楚江的心情莫名的有些舒爽貼著她的耳邊問:“是不是?你以為我不去找你,是不是?”
他還笑?他竟然笑?
羽田不再說話,卻是晃動著兩條腿掙扎著要從他懷裡下來,說道:“放我下來,我沒事了,倒是你有事,你感染了傷寒為什麼不說?怕我治不好你?”
他們二人的話被距離他們最近的老王爺聽到:“丫頭,你說老四感染了傷寒?我看他生龍活虎的啊!”
賀楚江拗不過羽田只能放下她,鋪展了一下衣襟上的褶皺說道:“別討論本王了,你且再休息一下吧,花影帶你家小姐再休息一陣子,黑土你也去,看著她讓她好好休息,不能亂動了!”
說著,扭頭就走。
羽田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他的手,滑嫩嫩的小手緊緊的攥住他的大手掌,賀楚江覺得心頭一顫像是青天白日裡炸裂出來的閃電擊在了他的心上,把他定在了原地,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是不是羽田的手跟她的眼睛一樣也是能放出閃電了,要不然為什麼讓他心悸的一動都動不了。
他動不了,羽田卻是能動的。
只見她抬起來了自己另一個胳膊手心朝下、手背朝上,以胳膊肘為軸,平行微曲成90度,然後把賀楚江的大手放在胳膊肘處平攤開來,露出了手腕。
大家第一次看到有這麼搭脈的,都好奇的看著羽田。
賀楚江覺得自己的思維在羽田身上永遠都能受到衝擊,這奇怪的摸脈的方法也讓他好奇的把本想撤走的手老老實實的搭在她的胳膊上,任她身上隱隱的冰蓮花味一點點的像無形的炊煙一樣透過鼻腔繚繞到心。
他背對著眾人,眼前是這個丫頭閉著眼睛專心致志的樣子,他得以肆無忌憚的、毫無畏懼的仔細的、不放過任何一個毛孔的把她圈在自己的瞳孔裡。
她離開了幾日,他度日如年。跨過這座山強行帶她回來容易,可是她如何會捨得她爹?
再說他有什麼資格帶她來,他是她的誰?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