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派胡言,本太子竟然不知,丞相的義女成親是用你做衣裳啊,還是用你操心嫁妝啊,需要親力親為嗎?”
華凡和軒胤帝相視一眼,心照不宣,這真是明晃晃的脅迫呀!如若此時能效仿出來羽兒那寶貝東西來,他們父子何苦受這份恥辱!
“太子此言差矣,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臣的後院沒有家眷,有些事情管家做不了,還真得臣親自拿主意,真是繁瑣呀!”
默丞相的話,既有道理又無厘頭。堂堂宰相能全程參與義女的婚事而置朝堂重事於不顧,這樣的話也只有默丞相說的出。
軒胤帝笑道:“說的對,兒女的事情瞭解了,才能心無旁騖啊!放心吧,朕會派司禮全權負責的,你們先回去吧,驕陽啊,你也莫哭了,隨你義父先回去,朕替你做主,靜等婚期吧!”
此話彷彿合了默丞相的心意,氣氛好像也別的柔和了起來:“謝皇上隆恩,臣這就帶著驕陽回去好好的讓她閉門思過,臣這裡有幾顆小的做好的火器,不日必將承上來,請陛下驗閱。”
這老匹夫,不是說硝石在研製階段嗎,這會兒又說自己手裡有幾顆小的,明擺拿著婚期說事。
華凡緊緊的握著雙手,修長的手指被自己攥的已經沒有了血色,看著默丞相父女離去的背影,以及默丞相走過他身邊時候,那意味深長的笑都讓他怒不可遏。
“父皇,您真的讓兒臣娶了驕陽嗎?”
“不然呢?你也聽到了他手裡明明有硝石,有火藥就是不交出了,你以為朕不知道他是在威脅嗎?”
軒胤帝一步一步從殿上走了下來。
“那您還......您不是同意我和羽兒嗎?你不是也很喜歡她嗎?”
走到了華凡的身邊,他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即便朕對那花羽田很滿意,也不耽誤你娶了驕陽。你以後是做儲君的?難不成你還想六宮無妃?你想讓你的孩子跟你我一樣,誰殺了我們父子都能換了朝堂啊!”
“對你來說,一是要強國,二是要開枝散葉啊!”
軒胤帝走出了大殿,留得華凡一人矗立在殿中良久,冷風吹進來掀起了他的袍角,彷彿是要把本就孤寂之人的心吹的更無助。
羽田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已經是落日餘暉籠罩了,華凡去了大殿了,羽田裝作不知道原由,其實心裡明鏡似的,她傷了太子妃,人家豈能善罷甘休,沒在明面上找她的麻煩卻把太子喚去,估計一是因為她是太子師妹的原因,二來,丞相和未來的太子妃更志在太子,像她這種小人物留著慢慢收拾的就行了。
回來的路上華凡執意要揹著她回來,胡炯覺得作為臣子看著太子受累不好,若是假手於人揹著,太子萬萬不可能答應。
但是也得謙讓一下不是?於是假惺惺的說道:“殿下,這段山路並不崎嶇,要不讓花羽田自己走?再說過了這段兒就是下山的路,末將已經安排人準備馬車了,再不及讓侍衛或者本將來背吧!”
華凡搖搖頭“她的腳剛好不久,還不能自己走太多的路。”
她自己不能走路?她都收了活蹦亂跳的雪狐狸了,還不能走了?胡炯嫌棄的明目張膽的瞥了一眼羽田,說道:“太子,那雪狐狸可是歡實的傢伙,腿不好的人可是收不了它!”
言外之意,你的師妹的腿腳好著呢,都能追上雪狐狸。
“嘿嘿”的冷笑聲傳來:“你說你是不是傻?你小時候沒少往我們谷底跑,何時看見我自己走路了?都是你們的太子揹我!”
說完,挑釁的看著胡炯卻是衝著華凡張開了雙臂。
胡炯咳嗽了一聲,不知道風灌進了嗓子還是緩解被揭穿了的尷尬。
原來自己偷偷跑去找凡太子的事情,早就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玩的小把戲而已,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