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圍繞起了小旋渦的積雪,在黑土這樣的大笑中像是遭到了狂風的召喚,又像要席捲一切一樣,瘋狂的把山石上的積雪也招惹起來,形成了更大旋渦,盪滌著空氣想要毀滅一切!
瞬間席捲過來的風雪並沒有擾亂華凡的心智,反倒如此狂放不羈的笑聲使得華凡警戒的握緊了手中的劍,也使得空間中的羽田驚詫不已,原來黑土有這樣豪邁的一面,這與在她面前的小心翼翼完全不一樣,判若兩人。
“難道,凡太子不是為了她手裡層出不窮的武器嗎?羌國礦產豐富卻沒有開發和利用這些礦產的手段,雖然窮鄉僻壤卻從來沒放棄征服天下吧,是不是我那師父本事大的讓你生出貪念?你且說說你有這種想法多久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黑土的一句話讓本來躺在床上的羽田,跳坐了起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嗎?竟然還有這事兒?”
外邊的華凡顯然沒有讓黑土繼續說下去,持劍鎖喉指向迎風而站的黑土。
黑土迎面而上並沒有躲開華凡的劍尖,而是五指成爪堪堪用手指尖扣住了奔著自己咽喉而來的利劍。
華凡也不是衰的,哪能讓黑土限制了劍氣,轉腕調劍割向黑土的手腕,黑土畢竟是空手制動劍尖,在華凡挑起間尖之際已經撒開手,躲過劍尖的割脈,腳步踩著旁邊的山石站在了華凡的斜上方,俯視華凡。
華凡收起劍峰,看到黑土站在了上方,哪能忍受仰視著看人,翻身踩過地上一塊一人高的山石站在了黑土的對面,與他四目相對,風聲瀟瀟,兩人劍拔弩張。
黑土笑道:“如此的不甘人下,卻對我師父伏低做小,你是心甘情願還是裝腔作勢、俘虜人心?凡太子你可別忘了,還有個驕陽公主等著你回去娶呢!”
華凡迎著凌冽的北風完全無視嘴邊刮過來的鬢髮,犀利的目光透過鬢髮看著黑土:“你倒是對本太子瞭解的很多,我看你的眼神很熟悉啊,難不成是我朝誰派你在羽兒身邊做奸細的?我警告你,若是打羽兒的主意,本太子絕不饒你。”
羽田看不到外邊的打鬥情況,但是二人的還卻句句落在心裡,她也想知道華凡對她的好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也想聽聽黑土如何回答剛剛華凡問題。
然而,遲遲沒聽黑土地回答,羽田心裡說不出的失望。
她想笑,一直以來她都害怕自己用來自保的小小能力,會引來某些有心人盯上,正所謂懷璧其罪,卻沒想到最先盯上自己竟華凡。而自己只是出於單純的傳授醫術收的徒弟,好像也不那麼單純。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她應該用什麼級別來形容她的傻呢?!
沉默了一陣的黑土,緩緩的看向山頂,指著皚皚白雪壓頂的山峰說道:“還有什麼比山頂的白雪更純潔的嗎?如果有,那就是我黑土對花羽田的一片真心。”
黑土的話驚了羽田也驚了花凡。
黑土不屑的說道:“今日黑土還要追趕師傅,就不與凡太子切磋了,即使你轉移話題,也躲不開你為什麼給我師父伏低做小的目的。”
華凡一手持劍指向黑土,一手中指和食指併攏從劍身劃過,彷彿是在輕描淡寫的擦拭劍身上剛剛飄落的雪花,不屑的答道:“本太子甘願為了羽兒伏低做小,在她的面前本太子只是她的師兄,你的挑撥離間起不到絲毫的作用,本太子看你才是居心叵測的那一個。”
羽田在空間裡感覺到二人的說話聲音越來越遠,風聲卻像是飢餓的狼叫聲淒厲的陣陣的颳著,羽田努力想聽的更清楚,無奈這空間看樣子只是能把安全的隱藏了,並沒有移動性無法隨著那二人打鬥的方向跟去。
羽田躺在床上靜靜的聽著外邊風蕭蕭的聲音良久,判斷確實沒有人什麼外邊的時候,現身出來,還是剛才隱身去空間的位置,真是一點都沒變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