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炯的胳膊情況非常好確定,就是沒有透視眼,以她多年外科主任的經驗也能判斷的出來。他是骨裂而非骨斷,只要保證壞骨不錯位,它自己會慢慢長上的,只是這個時代沒有鈣片,一會從空間裡偷偷拿些鈣片和維生素D出來,讓他服用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看不出去胡大將軍也是個矯情人,算我花羽田欠你個人情,等著我會把你治好的。”
說著羽田站起身來走向對面的歪脖子樹,不可避免的路過賀楚江的身邊,斜睨了他一眼,嘴裡嘟囔:“有的人會瞬移術不是也沒接嗎?”
聲音雖小卻被一旁的賀楚江聽的真切,無奈又愧疚的看著羽田從自己身邊走過,也不跟他打招呼,知道她生氣了,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解釋道:“縱使我會瞬移術,也沒有胡炯那個位置接到你穩妥,你幹什麼去?”
羽田的胳膊突然被拽住,在她本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只見一道白影忽的衝著賀楚江拽著羽田胳膊的手咬去,羽田暗叫不好。
是花無缺!
這小東西哪能是賀楚江的對手?吃了一次虧了,還不長記性。
果然賀楚江原本拽著羽田胳膊的手沒撒開,另一隻卻快如閃電的一把擼住了小東西的脖子,小東西疼的“嘰嘰”的叫,,差點讓它背過氣去。
羽田心疼的忙雙手抱住賀楚江掐住花無缺的手,又拍打賀楚江的手背:“你放開它,放開它,哎呀,你放開它,它要被你掐死了!”。
焦急的聲音滿是過去從來沒有過的嬌嗔,特別是看到花無缺掙扎的“嘰嘰”聲音越來越小,撲騰的動作也越來越小了,她更是急的跺腳,哭喊著:“賀楚江你鬆開呀,快點,它要死了。”
賀楚江第一次看到梨花帶雨的羽田,看她紅了的臉頰,水汪汪祈求她的目光,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剛才被她閃電打到的怨氣也都沒有了,手不自覺緩了力度。
他發現自己喜歡極了這樣的羽田,看她的眼神越發的移不開。
羽田見賀楚江看著她就是不撒手,下意識的眼底中星星點點的藍光閃過,雖然只是閃而即逝,但是還是被賀楚江逮到了,怒從心中起,鬆開羽田的胳膊轉手握住她的下巴,滑膩的手感讓他有點不捨,但是這小丫頭弄不弄就要電他,跟這個小狐狸似的不教訓還了得?
不捨得弄疼你,還不捨得這個小畜生嗎?
“花羽田,你還想電我?來吧!”說著,手握花無缺的力道加重,只聽到花無缺哀嚎一聲,四肢在空中無力的抓騰著。
羽田心中驟疼,自知惹惱了這個煞神。一把抱住了他的腰,這人是個順毛驢,不能嗆著來:“四哥、四哥我錯了,我沒想電你,那是我下意識的反應。”
小丫頭這一抱,少有的柔軟語氣,和隨著撲過來的陣陣的冰蓮花香氣,讓賀楚江的心柔軟的一塌糊塗,再也強勢不起來。
下意識的一條胳膊順勢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自然的摟住了她的肩。
遠處看來就是羽田撲進了賀楚江的懷裡,而賀楚江順勢抱住了她。
華凡覺得胸口發堵,往前邁了一步,一旁的胡炯抬手攔住欲要衝出去的太子,華凡怒目看向胡炯說道:“你什麼意思?”
“殿下,她喜歡的東西在賀楚江的手裡,你現在上去,容易添亂啊,如果那小東西真被賀楚江掐死了,花羽田會連你一起恨上的。”
華凡本就是理性的人,剛才是看到羽田被賀楚江那麼自然的摟住,就像他們已經做了無數遍了一樣,他氣惱至極,才衝動不已,被胡炯這麼一提醒恢復了理智。
羽兒自小喜歡小動物,如果賀楚江掐死了雪狐,勢必會被羽兒恨上,自己又何必插上一腳呢。
羽田緊緊的抱著賀楚江臉貼在他胸膛上,眼睛瞄著他手裡的花無缺,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