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跟著肖叔的後邊往灶房走,聽著他在前邊絮絮叨叨:“小兩口啊就是這樣,打打鬧鬧,當年啊老爺還是少爺的時候,跟少奶奶也是這樣......嘿嘿!”
老肖定是想起了舊時光笑顏顏開,黑頭卻聽著"小兩口"著三個字冷聲的說:“沒聽師傅說跟凡太子定親”
老肖和黑土二人來到灶房的時候,管事的已經早早的等在門口,老肖上去說了兩句什麼,那灶房管事的殷勤的點頭哈腰回身去準備了。
老肖這才倒出功夫來回應黑土:“小姐早晚要許給凡太子的吧,有什麼比青梅竹馬的感情更牢固的呢,他們十年啊,天天在一起,特別是凡太子對你師傅寶貝著呢!”
“吃飯他餵飯,睡覺他哄著,走路他揹著,惹禍了也是他擔著,即便後來老爺找來了花影和花夢照顧小姐的生活,那有些事情也都是凡太子親力親為,疼的緊啊!你說小姐不嫁他嫁誰合適呀?!”老肖笑眯眯的嘮叨著。
黑土卻看向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灶房管事的拿了一個大包遞給了老肖,老肖接過來唸叨:“你們辦事是真快呀,這麼一會就準備好了。”
“肖管事的,剛剛太子差人來囑咐的時候,我們就準備好了,您老拿好嘍!”
沉默著的黑土聽到此話轉頭厲聲問那管事的:“太子已經著人囑咐過了?”
那灶房管事連忙答道:“是啊,小的可沒敢怠慢啊,要不你們再看看少了什麼沒有?”
黑土摸了摸老肖抱著的包裹,若有所思的問道:“我師傅說,要喝酒的,你們怎麼沒拿酒?”
老肖笑了:“你沒聽錯吧,你師傅從來都不喝酒的啊,她身體不好,容易嗜睡,怎麼能喝酒呢......”
此話印證了剛才黑土的猜測,果然她是騙他的,還說要她撇下他走了,說好的走到哪裡都帶著他的,怎麼可以食言呢?黑土的心痛如刀絞。
黑土飛也似的跑回花再揚所在的石屋,進得石屋裡哪還有羽田的影子,於哲小心翼翼的擦著羽田給她的手槍,抬眼看看了黑土和剛剛邁過月亮門兒來的華凡,此時換上輕便裝束的華凡揹著包裹手提長劍,看樣子也是剛剛準備好來找羽田的。
於哲冷冷一笑:“都來了?她早就走了。”
黑土轉身就要追出去,只聽身後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有物擦著他的耳邊而過,打在了院子裡的一棵白樺樹上,那白樺樹的樹幹像是開了花一樣,綻放在黑土的面前。
黑土回頭兇狠的看向剛剛放下手槍的於哲,說道:“她給你的東西,是讓你打她的徒弟的嗎?”
於哲不屑的一笑:“怎麼,人後就不叫她師父了?還是你壓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隨後,又看向也要走出去的華凡說道:“我勸凡太子也不要去了,沒看出,她是不想你們跟著嗎!”
華凡腳步稍停頓,又提步要走,於哲在身後繼續說道:“這丫頭給的武器,需要好好練練,打偏了就能要人命呢”
華凡緩緩的轉過來看向身後,只見於哲右手抬起了那把槍,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在看著他笑:“凡太子,你說我能不能打到你的胸口喘氣的地方?”
華凡眯著眼睛看向於哲幽幽的說道:“我都你發愁,你打死了她的師兄,該怎麼跟她交代呢?!”
“替她消滅一個利用她的人,她應該高興吧!”於哲挑挑眉毛。
“即便是個利用了她的人,那也是跟她共同生活了十年的人,一個她在乎的人,信不信你打死我,她必定跟你老死不相往來”華凡也衝著於哲挑挑眉毛,還順便帶著微笑。
那微笑中有對於哲的嘲諷,也有對自己的自信。於哲看不得他自傲樣子,譏笑道:“我是不敢打死你,我是怕她恨我,可你也別得意,有人比我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