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馬車胡炯才說正事:“太子殿下你何必去軍營呢,現在那裡很危險啊,我就是接到訊息了稟告您一聲,我親自去您還不放心嗎?!”
華凡嘆了口氣:“還是親自去看看吧,剛剛休戰不久,聽說山那邊的疫病都被羽兒治好了。”
華凡說的山那邊當然是指一山之隔的賀楚江的軍營。
“你是擔心,賀楚江趁機騷擾軍營?”胡炯問道。
“賀楚江?他不會,他跟本太子一樣不願意打仗,他在邊疆已經10年了,深知兩國邊疆百姓之苦,如果他想打,就憑實力早就吞了咱們了。”
華凡其實跟賀楚江在軍事上、國事上志同道合,也能惺惺相惜,一個是國家沒有礦物資源,一個是國家沒有生活物資,如果兩國能和平相處,互相交換資源,那將是兩國百姓的幸事,可惜,炎國的皇帝太貪心,羌國的皇帝太過強硬,一個挑釁,一個不服輸,不知道上輩子或者這輩子有什麼仇,誰也不服誰,仗是年年打,也沒打出什麼個子午卯酉來,遭殃的還是老百姓。
所以,他和賀楚江都是主和派。
“那你擔心什麼呢?你從小就是比我們想的都多,也難怪你是當太子的。”
胡炯自小跟太子光腚娃娃一起長大,縱使現在一個是君,一個臣,情分卻是沒生分的。
“我在師傅身邊這麼多年,大的疫情沒碰到過,但是小範圍的疫病是經歷過的,這種情況沒有豐富的經驗是根本就控制不住的,我暫且去看看,好歹也學醫這麼多年,怕就怕只有師傅能行,可他老人家又沒醒來。”
“不是還有花羽田,你不是說她其實比他爹爹還厲害嗎?!”
“師妹體質太弱,醫者不自醫,她這麼多年一向是累不得的,一旦累倒了就容易昏睡好久,她在那邊看好那麼多人,一定很勞累,我擔心她會一睡不起。”
華凡憂心的握緊拳頭輕輕的敲著擺放在車廂中間的茶几,一下一下。
胡炯不禁偷偷的翻白眼,他算是聽明白了,感情太子殿下是擔心他的師妹累著。
這跟誰說理去?
胡炯滿以為太子擔心將士們的安危,親自“懸壺濟世”,沒想到他也不見得能治好大家,去看看只是怕累壞了自己的師妹。
這邊羽田本來沉沉的睡著,忽然覺得有股力量像是在吸著她的靈魂出竅,她想抗拒,又有些恐慌也有些欣喜。
恐慌是因為面對未知的情況人人都會害怕,欣喜是因為她在想:靈魂的去處畢是心心念念之處,那麼是不是她可以回去了,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回到媽媽身邊?
不對,那爹爹怎麼辦?我不能把爹爹自己留在這裡呀。
“我不能這麼走,我得帶著爹爹走,爹爹!”
羽田拼命抵抗那股力量,但感覺力不從心,尖叫著醒來。她把自己嚇了一跳,滿頭大汗,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小公寓,這才放心。她還以為靈魂去了別處,只要能回到這裡,就有辦法回到爹爹身邊。
這個夢做的著實把羽田嚇到了,這個該打的空間,又在她睡著的時候興風作浪的把她帶了回來。
這樣也好,洗洗澡整理一下東西,還有很多快遞需要收,有很多補給需要網購。
羽田給自己做了杯咖啡,洗了個熱水澡,說真自從使用了那麼多的冰蓮花的花瓣,她洗澡的時候都覺得不需要用香氛了,那香氣自然又清新夾雜著體香的味道,悄無聲息的隨著她的汗水溢位來,充盈著周圍的空氣,還需要什麼香氛呢?!
看著剛剛開啟的快遞盒子,黑色絲絨的盒子裡一塊閃閃發光的金錶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這是她買給華凡的,醫生是不缺錢的,當時她什麼都沒考慮,直接就拍下來了,想著找個理由送給他,沒想到貨還沒到呢,他已經不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