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白了他一眼,坐了起來,捂著肚子:“我不吃,這裡的水不好!”雖然這麼說,還是抻著脖子看了一眼碗裡的粥。
“這是用你拿出來的那幾瓶水做的,你不喝就算了。”羽田倒是把那幾瓶水的事給忘了,忙去搶他端過來的粥,賀楚江很嚴肅的端著粥躲開,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無奈羽田故意嗲聲嗲氣的皮笑肉不笑的說:“你不是別人,是我的四哥!”
賀楚江這才滿意的把粥遞過去。
“這事你是過不去了唄,小氣!我發現,我有什麼東西,你都知道,你倒是門清!”
賀楚江無可奈何的看著狼吞虎嚥的羽田:“你慢點喝,小心還燙著呢!我不門清行嗎,再不看好了,都被七弟和於哲給分沒了,黑土攔不住他們,找我去了。”
“給他們吃吧,你和六哥吃了嗎,這裡的膳食不太行,水要燒開,肉要做熟啊!”羽田一邊說,一邊叮囑著。
賀楚江嘆了一口氣:“其實這裡是不缺少柴火的,滿山的樹木,就是從來沒人跟我們談過這個問題,也不知道這是個問題,明年就多攢一些柴火,留著冬天備用!”
說話間,賀一在門口求見,賀楚江出去聽了彙報稍許回來,沉默不語,換了衣服的羽田看出他欲言又止,什麼也沒說,只是走到桌子旁,邊看著賀楚江邊從袖子裡往外拿藥品,拿吃食,拿了幾瓶水、還有個褐色的有手掌那麼大的東西,好像有開關,羽田笑眯眯的衝著賀楚江招招手。
賀楚江看著她把一樣一樣的藥品放進藥箱裡,又拿起了那個褐色的東西,貼著他的下巴鬍子,突然“嗡”的一聲,賀楚江剛要躲,卻被羽田一把抓住了下巴示意他別動,只聽得“咔咔”的聲音響起,聽著像是鐮刀剷草的聲音,但是卻比那個聲音脆,那個小東西,在羽田的手裡變換了方向,來到他的脖頸,只聽得更大的“咔咔”聲音傳來,羽田的小手由抓著他的下巴改為用手指撐著他腮幫子的面板,更有力的用那個小東西啃噬他的鬍子,他由開始的抗拒到驚訝,到後來的老老實實的享受,不禁笑道:“你這是什麼東西,你可有暗害將軍之嫌啊!”
羽田手裡的小東西由左邊啃噬到右邊,咔咔的聲音一直沒有停止過:“將軍,您幾天沒刮鬍子了,聽著聲音有沒有斬草除根的治癒感?”
賀楚江有時候對羽田嘴裡的有些詞是聽不懂的,但是礙於面子又不好問:“我不知道什麼是治癒感,我就是知道你若把我斬草除根了,還得治癒了才行!”
“這麼幽默的將軍,你計程車兵們知道嗎?”直到羽田手裡的小東西發出聲音已經從咔咔的聲音變回了嗡嗡的聲音,羽田又抓起賀楚江的下巴左右端詳著看,不禁對自己的傑作點點頭:“嗯,很好,這個就送給你吧,沒事就用這個刮鬍子!”
賀楚江接過這個小東西,突然問道:“我記得你說你送了一個生日禮物給凡太子,是這東西嗎?”
正在收拾藥箱的羽田停了下來,帳篷裡鴉雀無聲,賀楚江在她身後看著她,手裡緊握著那個刮鬍刀,他很後悔問出這句話,他也恨自己的煞風景,可是自己就是如此的該死的在意。
良久,羽田動了,繼續著手裡的活說道:“是的,我也送給他一個,跟你手裡的這個是一樣的,這東西沒有唯一性,送給他不代表什麼,送給你也不代表什麼!”
說完,衝著門外喊道:“黑土。”
黑土應聲而進,羽田指著桌子上的藥箱:“揹著它,叫上花影,咱們上山看那些被隔離計程車兵去!”
走到門口,回頭看著依舊坐在那裡的賀楚江說道:“四哥不去嗎?”
賀楚江從手裡的刮鬍刀上移開視線看向羽田,點點頭。
黑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同,以他的耳力,帳篷裡的談話,他都聽了去,看著二人走在前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