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裡走感覺空間越小,空氣越稀薄,不單單空間變小,感覺這就是一個隧道了,甚至再往下走,賀楚江和於哲這樣的高個子,都得低頭走了,頂燈越來越暗,三人也越發的喘不過氣來,頭狼也伸著舌頭氣喘吁吁!
羽田已經滿頭大汗,衝著前邊頭狼喊道:“頭狼,停下,你聽懂了嗎,再走,我要暈過去了......我們休息一會,喝口水!”
空氣稀薄中,羽田覺得自己的肺部在拼命的工作,彷彿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種挑戰,每邁出一步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感覺到喘不上氣來的,不光有羽田還有賀楚江和於哲,頭狼也伸著長長的舌頭,已經蹲在前邊等著後邊的人,當三人坐在一起的時候,於哲有一次說出心中的焦慮:“花羽田,你為什麼這麼相信頭狼呢,它帶著我們下來,可不是一帆風順的,你就沒想過它是要把你帶溝裡去?”
羽田的汗從純真白皙的臉龐流進了脖領裡,她無力靠在牆壁上說道:“你聽說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嗎?狼也一樣。不撞南牆不回頭,說的就我這樣的人!”
說完,羽田從空間裡拿出幾瓶水,遞給二人,衝著頭狼招招手,頭狼乖乖的走過來,羽田自己沒喝水,而是先把水慢慢的灌給了頭狼,隨後說道:“我相信它,是因為我當初是在花凡的手裡把它救出來的,從那以後,我住的那個山崖底從來沒去過動物,哪怕是一隻兔子,大的小的都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後來我發現是它一直在山腰守著我。”羽田摟著頭狼的脖子,好一般親暱,頭狼任憑羽田揉搓著它的脖子,還是時不時地跟他貼個臉,儼然把它當成狗了。
賀楚江終是看不下去了,嗔怪道:“行了,它畢竟是一隻狼,你跟狼親近個什麼勁兒!”
羽田瞪了一眼賀楚江譏諷的笑:“幸虧它是狼,要是人,你這麼揉搓著,有的人還不醋死!”
羽田拍了一下於哲的肩膀,打趣道:“是你吃醋嗎?我是你姐,又不是狼的姐!”說完,先起身喝了一口水,往前走去。
於哲站起身,不懷好意的看了看賀楚江,嘆了一口氣:“哎,狼有的待遇,有的人都沒有啊,真苦啊!”
賀楚江狀似無意的從他身邊走過,好似不小心碰了一下他拿著水的手,瞬間他覺得太淵穴有些酥麻,隨後手突然無力,沒喝完的水瓶掉落在地上,於哲氣的瞬間大罵:“你是真小心眼,活該我家丫頭不稀罕你! ”
走在前邊的羽田不禁覺得頭疼:“於哲,快跟上,怎麼那麼多廢話,我也不稀罕你!”
頭狼帶領的路越來越窄了,三人只能貓著腰走路,都是大口的喘氣,溫度越來越高,氧氣已經不足以用鼻子呼吸了。
羽田輕輕的對身後的賀楚江說:“四哥,你有沒有覺得頭狼好像在帶著我們在山裡穿行?”
“嗯,你被鷹叼走的時候,它就是帶著我們在山裡緊跟著,我感覺它很熟悉路!”
羽田邊走邊喘著粗氣:“兩個國家可以劃清界限,動物可不管人的界限,它們有它們的規矩!估計它們是經常的這一帶跑!”
羽田覺得自己胸口悶著疼,而且她又開始發燒了,汗水浸溼了她兩鬢的頭髮,這時候貼在她的雙頰,賀楚江忍不住伸出手,用袖子給羽田擦去額頭的汗水,開啟手裡的水瓶蓋子,遞到她的唇邊,喂她喝水了,她注意到她給他們的是礦泉水兒,而賀楚江手裡的這瓶的蓋子還是密封的,顯然是沒有開啟過,她又抬頭看看賀楚江的嘴,只見他的雙唇已經乾裂,嘴角還有點起皮,羽田驚訝道:“我給你的水,你到現在為止一滴都沒喝嗎?從進到洞裡來你一滴水都沒喝嗎?”
賀楚江無所謂的笑笑說道:“我不渴呀,不渴就不用喝水,你喝!”
說完,他繼續把水遞過去給羽田,看她傻愣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