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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熱水給他擦了擦傷口四周,然後重新上藥包紮。
北馳此時除了瞪著她,什麼都不能做。
這畫面,若是讓人瞧見,不知道會生出什麼不可描述的想法來。
然而初箏只是單純的給他清理身子和換藥。
做完這些,初箏將衣服給他拉下來壓好,鬆開綁著他的繩子。
北馳自己把塞在嘴裡的毛巾吐出來,雙腿一曲,抱成一團,縮到裡側。
嘴裡模糊的‘嗬嗬’了幾聲,不知道是不是在罵她。
“不過來和我睡?”
“嗬!”不!
他也有尊嚴的!
“不來算了。”初箏也懶得搭理他,給他好生伺候著,他還鬧脾氣,可把你厲害的。
一分鐘後。
喪屍先生很沒骨氣的撐著座椅,將自己塞進了初箏懷裡。
北馳躺下幾分鐘,又蹭蹭的爬起來,湊到初箏面前執行睡前儀式。
初箏:“……”
總覺得他是想趁機咬我……沒有歧義,真·咬的那個咬。
初箏有時候睜開眼,就瞧見這貨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躍躍欲試,分明就是看見食物的樣子。
我真的太難了。
太為難我這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了。
-
北馳心滿意足的睡下,初箏沒什麼睡意,摟著人瞧著窗外……全是喪屍。
初箏果斷拉上簾子,低頭打量懷裡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初箏的錯覺,總覺得北馳的膚色好像比之前淺了許多。
也不知道那病毒是什麼玩意,可以讓人變成這樣,不吃不喝也不會死……
初箏琢磨一會兒,覺得自己去扣背景設定有點傻逼。
初箏親一下北馳眉心,扯過薄毯蓋住他,擁著人閉上眼休息。
初箏沒有睡熟,所以北馳醒了,在她懷裡亂動,她也就跟著睜開眼。
北馳瞪著一雙灰濛濛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初箏往窗外看一眼,天還黑著。
“怎麼了?”初箏低聲問。
“嗬……”
“??”不好意思,不懂,能不能說人話。
北馳唰的一下拉開窗簾,指著外面:“嗬嗬!”
外面喪屍明顯也有些騷動,漸漸的不少喪屍都站了起來,朝著一個方向看。
守夜的換了班,現在是阿逸和支開,兩人出現在初箏車窗外。
支開敲了敲車窗:“大佬。”
“外面怎麼了?”
“不知道……他們突然就這樣了。”支開搖頭。
“好像有光。”阿逸指著不遠處:“那邊。”
他們現在就在一條公路旁邊的林子裡,光源傳出來的方向,正好是公路上。
很快他們就聽見人驚慌失措的哭喊聲,還有慘叫聲……
喪屍群越發騷動起來。
初箏低頭對北馳道:“寶貝,讓它們安靜。”
北馳靠著她肩膀,聞言沒什麼反應。
初箏親他一下。
北馳抬眸看她,片刻後終於動了,衝著外面低吼了一聲。
離得近的喪屍聽見,一聲一聲的傳下去,果然安靜了下來。
初箏不知道北馳和它們說的什麼,不過看上去效果不錯。
初箏以為他們和那群人不會有什麼交集,畢竟自己又沒把公路擋住,那些人跑過去就完了。
誰知道那群人會朝著她這邊過來。
於是——
那群倖存者遭遇了龐大喪屍群,身後還有一群嗷嗷追著他們的喪屍。
倖存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