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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堪堪停下,車門立即被推開,一個高大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直直地往傅潛的方向走。
刺眼的車燈還亮著,逆著光傅潛看不清來人。
那人走近了幾分,她終於認了出來。
一認出來人,傅潛一刻也等不及急忙把車門開啟,赤著腳從車上跑了下去,顧不上腳底的疼痛,顧不得還有外人。
除了他以外的整個世界都被捨棄在外。
她奔跑到他面前用力地撲在他身上。
她抱住他,就像抱住了她生命裡的太陽。
秦衍穩穩接住。
突如其來的溫暖讓傅潛直想流淚。
一顆心停止了漂泊,有了住所。
本來已經止住的淚水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大滴大滴的淚水像雨點一樣砸在他肩膀上。
“秦衍——”她哭著喊他的名字,尾音拖得很長。
秦衍鼻子一酸,右手託著她的頭按向懷裡。
“我害怕,我害怕……”
她邊說邊哭。
這一瞬秦衍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要命的疼,疼到五臟六腑裡去了。
“我在這呢,別害怕,潛潛,別怕,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乖,別哭……”秦衍在她耳邊不斷呢喃著。
他嘴裡安慰著她,自己的雙手卻害怕得直抖。
皓月當空,車窗前兩人正在忘情地擁抱著,宋嘉奕坐在寶馬車裡看了好一會才收回視線。
他沒有打擾他們,直接扭轉方向盤離開了這裡。
把這整個世界還給他們。
不知過了多久,傅潛終於冷靜下來,鬆開抱著他的雙手。
秦衍幫她整理著衣裳,只是右邊的肩帶已被徹底毀壞,他脫下西裝把她罩住,彎腰把她抱進車裡。
“乖,我們回家。”
他把她帶回了公寓。
他抱著她,從車庫到臥室。
她吻著他,從車庫到臥室。
這一路抵死的纏綿,兩個靈魂在肌膚的貼合間相觸,遵循著男女最原始慾望的指引,唇齒間的碰撞,脖頸間的交纏,魚與水般的交融。
忘了最先是誰開始撩撥的,也忘了是誰先脫的的,但來不及了,下章秦律就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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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引人犯罪的兩個字像水裡滑溜溜的魚不停地擺弄著魚尾遊入他的耳朵。
眨眼間,秦衍全身像過電了似的變得通紅,呼吸灼熱起來,意識陷入虛空中模糊一片,但身下的生理反應卻激烈異常。
一個二十六年從沒開過葷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在自己肖想已久的人面前怎麼忍得住這般赤/裸的挑逗。
任何一個男人都做不到。
他不是什麼柏拉圖主義者,在以前的日日夜夜裡,他不是沒有幻想過傅潛的身體。
他以前偶爾會在秦律公寓留宿,有一次半夜聽到隔壁房間裡傅潛和秦律快活的聲響,自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在那住過。
他甚至還記得,他第一次自瀆時腦海中猛地浮現傅潛的臉時,心裡的驚慌和羞愧。
那可是他哥的女朋友。
他竟敢……竟敢把她當成性幻想物件。
心裡百般的矛盾和掙扎後,
他確定,他已經瘋了。
而現在活生生的人就在這,勾著他的脖子,勾著他的魂兒,往他耳朵裡吹著氣,像妖精一樣使了戲法誘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