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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靠在門框上,右手握緊門把。
秦律眼裡蘊著風暴,死死地盯著那扇門,手上青筋暴起凸起的紋路像是好萊塢大片中即將變異的怪物。
他指著門,大喊:“把門開啟!!!”
即使這百般線索種種跡象通通指向這一個事實,但只要見不到傅潛的人,他都不該相信。
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不該是這樣的,明明剛才他還在為秦衍找到了女朋友而高興,怎麼這一秒他好像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失去了。
他的兄弟,他的愛人,通通沒了。
“你起開!”暴怒下的秦律力氣大得可怕,用了蠻力去撬秦衍的手,撬不開就發了瘋似的地踢著門,用拳頭砸著門。
手上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鮮紅的血滲了出來,面板下的肉顯了出來,觸目驚心。
秦律卻渾然不覺。
“傅潛,快把門反鎖!”秦衍快抵擋不住,大聲朝裡喊。
這話一出,秦律的動作停了下來,雙眼赤紅快要滴出血,大腦嗡嗡亂成一團。
他陰鷙著臉,一腳踹在秦衍握著門把的手上。
一陣火辣的疼痛感從手傳至大腦的神經,秦衍痛呼一聲,終於撐不住鬆開了手。
門開啟,秦律走了進去,一步一步,像以往無數次那樣走向她。
但這次他每走一步,都走向了更深的絕望。
終於在看到傅潛那張驚恐萬分的臉時,他從懸崖邊上摔了下去,越掉越深,沒有盡頭。
終於,
還是沒法再欺騙自己了阿。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尺度不大啊,希望不要被鎖,鎖了我真不知道放哪。
傅潛躲在被窩裡,只露出個頭,埋在雪白被子裡的手緊緊扯住邊角,眼裡盡是防備望著他。
“呵——原來你還知道怕?”
秦律半眯著眼嗤笑了一聲,聲音鍍了一層霜,朝她的方向越走越近。
他俯下身湊到她面前,一手輕捏著她的下巴,笑得人畜無害,半哄半笑似十分溫和:
“我真的好奇得不行,來,告訴我,你是怎麼和我弟弟攪和到一起去的?你主動的還是他主動的?”
秦衍擔心他一時怒氣攻心做出什麼事來,急得忙搶過話回答:
“哥——”
“你他媽給老子閉嘴。”
明明是如此粗鄙的語言,他卻說得慢條斯理,臉上仍掛著方才那抹人畜無害的淺笑。
“來,說說看這是怎麼一回事。”他說話很輕,西裝的袖口輕輕挽起,動作一如以往的優雅,但看在傅潛眼裡卻像是電影裡帶著金絲眼鏡的變態殺人魔。
傅潛默不作聲,暗地裡把被子拽得更緊,身子往後退。
她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人發起瘋來是完全不計後果的。
事情來得突然,傅潛現在還陷在驚恐中沒有回過神,大腦像蜘蛛網一樣纏繞成了一團,不知該作何反應。
見傅潛沒說話,秦律眼底薄怒,抬手就想把她提溜起來,被子剛掀了一個頭,卡頓了片刻他又輕蔑地甩了回去。
“裸睡,嗯?什麼時候有的習慣,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說不喜歡嗎?”秦律笑,邊說著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叼在嘴裡,卻沒有點火,過了一陣又把那煙從嘴裡取下來,在她床頭坐下,“昨晚挺激烈阿,渾身都紅了,我以前都沒敢這麼弄你,來,說說看幹了幾次?都用的什麼姿勢?我久還是他久?”
秦律坐在床頭,看著傅潛,緩緩把煙點燃,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菸灰飄在雪白的床單上,撒了一層薄薄的灰。
半晌,傅潛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強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