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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江清風還未嫁就遭了夫君厭惡,她是尚書府嫡次女,平日千嬌萬寵,此次替姐姐嫁給靖王卻心裡歡喜得很。緣是她不同於姐姐喜好溫潤如玉的長相,本就偏愛英武男子,對靖王情根深種有了一段時日,要嫁給夢中情郎怎能不讓她欣喜?
然而尚在待嫁之中,靖王卻先娶了她庶妹過府,一個側妃而已,送來十幾箱聘禮便罷了,只能說靖王喜愛的緊,倒也不算壞了規矩。可聽母親的話,靖王竟然讓一個側妃執掌王府中饋,絲毫不把自己這個即將入府的王妃放在眼裡!
江清風不由心生怨氣,對映雪更加不喜,厭到了骨子裡。
這日上京靖王娶妻,迎親的隊伍吹吹打打,聲勢浩大幾乎響徹雲霄,尚書府送女十里紅妝,成了京中近來最熱鬧的談資。
映雪訝然,她實在不知尚書府還有這般財力,怪道皇子都要鑽營交好。侍女環兒以為她傷神,安慰道,“主子不必憂心,王爺心裡向來只有您一人。”
映雪懶懶地應一聲,不再言語,她哪裡是傷神,只不過感慨罷了。至於蕭琮的愛,她雖然得到,卻並不稀罕。
愛是無力的東西,她要的,是這愛帶來的榮華顯貴。而真正所求的,卻是有朝一日能夠不謀求任何人的愛也能翻雲覆雨的權勢。
撫了撫鬢髮,只對環兒溫柔地露出笑意,“不必擔心,陪我去花園中逛逛吧。”
深秋時節,百花殺盡,唯秋菊開得正好。前些日子蕭琮欲為她作畫,便命人從嶺南送來些精心養護的牡丹,要映雪赤條條臥於花間,她不肯,便被他強壓著掀了裙襬,按在花叢裡狂插猛幹了一番,直作弄地筋骨酥軟,只能嬌弱無力地任他擺弄,身下的繁花都被碾作了紅泥。
事後去看那畫,卻好生無恥,將映雪畫得放蕩不堪。只見雪膚花貌的美人跪在牡丹叢裡,把粉白的臀兒高高撅起,芙蓉玉面含情回望,羞答答、嬌滴滴,自己掰開小屄求歡,蕭琮的畫技纖毫畢現,把那腿間銷魂洞畫得紅軟誘人、清露涓涓,甚至壞心腸地在小屄裡插了一隻牡丹,細細的莖塞在穴道里,畫裡的美人都不由得夾緊了雪膩的大腿,生怕掉下來。
這樣孟浪,牡丹早揉碎了一片,蕭琮還欲再移植,映雪卻消受不起,忙道秋菊也好,王府裡的菊花更合時宜。
環兒扶著她坐在方亭的長椅上,待到下午起風,便去為映雪取件厚衣。
映雪只顧賞景,絲毫不覺自己也成了這一方美景,正被人打量。那一片玉白、金黃的金絲王菊,絲毫不敵只著素色的美人,她倚靠在欄杆上,玉手輕釦檻欄,清麗脫俗有如菊中仙子。
正出神之際,映雪突感肩上一沉,壓下來個高大的身軀,這人燻了清雅的蘭香,動作間卻放蕩無禮,大手牢牢困住她雙臂,身軀緊貼,在她耳邊謔笑,“原來側妃躲在這裡黯然神傷。”
映雪掙扎不過,乾脆任由他抱著,冷聲道:“成王有何高見?”
蕭鈺勾起她髮絲,纏在手裡溫柔地撫摸,聞言笑道,“高見不敢說”,那目光不懷好意在她身上逡巡,“以側妃的手段,讓蕭琮在深秋移植牡丹都不過吹灰之力,一個不受寵的王妃,哪裡鬥得過你?”
越說便貼的越近,最後幾乎是舔舐著她的耳垂,映雪面帶怒氣,美目裡凝了寒光,不耐地質問:“你到底想做什麼?這裡還是靖王府!”
“做什麼?”蕭鈺陰惻惻地重複她的話,兩指捏著她下巴,強令她轉頭,直盯著那似嗔似怒的星眸,越發興起,“做採花之人,本王好奇得很,蕭琮的心愛之人會是個什麼滋味。”
話還未落,映雪就已怒極,拼了命地掙扎起來,蕭鈺見她反抗只覺情慾更濃,捏著下巴就欲吻她朱唇。
誰料啪地一聲,竟被人狠狠甩了個耳光,蕭鈺一怔,隨即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