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天色漸暗,王府裡點起大紅喜字的八角燈。蕭鈺為避人眼目,便拉了她起身,挾在懷裡,朝著亭後的竹林走去。
兩人才拉扯著進了林子,環兒便抱著絞珠的青色披風過來了,尋不見映雪,便在亭外四處張望,喚著江側妃。
映雪心下緊張,玉手正緊抓著一杆修竹,心跳得砰砰作響,蕭鈺那塞在小屄裡的手指又重重一搗,竹林裡霎時嘩啦作響。
幸而夜裡起風,環兒沒有起疑,尋著映雪離開了。
蕭鈺鬆了她的手,湊在那紅欲滴血的耳邊,遺憾道,“江側妃果然銷魂,只可惜,今日不能喂這騷屄吃精”,大手自她腿間抽出,映雪沒了支撐,軟綿綿滑倒在地上,蕭鈺邪肆地舔過溼漉漉的手指,又把淫液塗在她緋紅的臉蛋上,拍了拍,“叄弟還等著本王去喝喜酒。”
見她厭惡地拂開臉上作亂的手,蕭鈺此刻心情正好,並不惱怒,反而笑眯眯替她穿好褻褲,抱到了亭中椅上放好。
待蕭鈺離開,映雪歇息了一盞茶的時間,便自行回了小院裡,脫了外袍,取出蕭鈺塞給她的東西,原來是張身契,要她尋機會將這個人帶進王府。
映雪無奈咬了咬唇,這件事容易做,要做的不惹上一身騷才是難事,她正為難,隔日江清風卻白白送來了時機。
卻說靖王大婚,當夜沒有與新嫁娘圓房,只是挑了蓋頭就匆忙離開了。江清風在喜房中聽得分明,那小丫鬟說側妃找不著了,才讓靖王神色大變,拔腿便走。
映雪原不是故意爭寵,只是恰好叫蕭鈺攪局成這樣,倒有些心虛,低著頭不看那新郎官。
蕭琮見她小臉低垂,眼兒紅彤彤,真以為她心裡吃醋,不由心疼,將人摟在懷裡愛撫,哄著她,“眼睛這樣紅,哭鼻子了不成?”
映雪心道,還不是你那人面獸心的二哥乾的好事,朝他撒氣道,“你來做什麼?你回去,新娘子還正等著王爺呢。”說著伸手推他。
兩人你推我搡,拉拉扯扯,一會兒便擦出了火,蕭琮摸她小屄溼軟,笑道,“你不要她要,渴得流口水了。”
掀了衣襬,只覺今日小屄酥軟異常,大肉棒在屄口蹭了蹭,就毫無阻礙地捅進溼滑的肉道里,卻不想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好二哥開了道,把小屄捅得軟了,才讓他一肏進去便舒爽無比,大開大合地衝撞起來。
正紅喜服丟了一地,本該與正妃圓房的蕭琮卻和她庶妹廝混不休,置江清風臉面於不顧。她百思不得其解,分明記得江映雪是個無鹽的醜女,府里人人可欺,靖王怎麼就對她欲罷不能了?
隔天,側妃拜見,江清風見了她驚得摔了手裡的茶盞,怪不得、怪不得!想起以前自己在她面前自負美貌,簡直是自取其辱,心裡頓時湧上一股被人愚弄的怒火。
王府眾姬妾見新過門的王妃淺啜江側妃遞上的茶,突然變了臉色,摔在地上便要罰跪她,一時都看起好戲來。
映雪推開環兒,也不言語,默默就跪在了苑香堂前,跪了有半個時辰,覺得差不多了,眼一合便弱柳扶風地昏倒了。
待到蕭琮下朝回府,環兒添油加醋地告王妃的狀,映雪便垂淚止住她,靠在蕭琮胸前,畢竟在寒風裡跪著,花瓣似的紅唇都吹得乾裂了,嬌弱可憐得有如雨打嬌花。
蕭琮面沉如水,心裡已經琢磨起如何把王妃好生關在自己的院子裡了,但按禮王妃管教妾室尋不出錯,如若發落她反倒是自己寵妾滅妻。
映雪此時道,“說到底是我愧對姐姐,哪有女子不想要夫君的寵愛呢”,美目淚盈盈,望著他說不盡的深情,“王爺答應我,讓姐姐掌管王府吧,我不能佔了你的寵愛,還要搶走姐姐王妃的尊榮。”
蕭琮嘆氣,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怎麼這樣傻氣”,豈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