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初箏驚悚的叫一聲。
木棉抬頭,錯愕幾秒,迅速過來攔住徐公子。
徐公子是男子,木棉又不敢碰他,只能儘量用身體擋在他和初箏面前。
木棉欲哭無淚:“徐公子,您這是做什麼?”
她之前就猜徐公子目的不純。
可是沒想到,他膽子會這麼大。
這要是傳出去,可怎麼得了!
徐公子看著初箏,眼底有些霧氣,聲音都帶著幾分哽咽:“殿下,我……我喜歡您很久了,我想給您做侍君。”
他沒有要求做側君或者正君,只要求做侍君。
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徐公子長得也不差。
換做別人,估計就順水推舟成了。
可他面對的是初箏。
“把他給我扔出去。”
徐公子急急的道:“殿下,您不怕我說出去嗎?”
初箏目光微微一沉:“你威脅我?”
“殿下,我喜歡你那麼久,只是想給你當一個侍君,只要能陪著您就好,您為何都不願給我這個機會?”
初箏冷漠臉:“我不喜歡你。”
“……”徐公子傷心寫在臉上:“是……是我哪裡不好?您說,我會改的。”
“扔出去。”
木棉遲疑:“殿下,他要是真的說出去,怎麼辦?”
初箏看徐公子一眼:“他說是就是,誰知道他是不是汙衊我。”
木棉似懂非懂。
但是殿下已經很不耐煩,木棉不敢再耽擱:“徐公子,請吧,不要讓奴婢為難。”
徐公子看著初箏,後退幾步,眼角有淚滑落。
那絕望又傷心的樣子,看得木棉都不忍心。
徐公子捂臉,轉身跑出房間。
初箏一屁股坐回搖椅上。
原主身為皇女,又是女皇最寵愛的一個——至少表面上是,不是誰都看得清——所以這些世家公子送上門,也是正常的。
-
翌日。
初箏正用早膳,有人匆匆來稟報。
“殿下,徐公子出事了。”
初箏:“……”
怎麼又是他!!
不會是真把那件事說出去了吧?
但事實是,比初箏想的嚴重得多。
今天早上,徐公子一直沒起來,伺候他的人,進房間去看,發現房間裡沒人。
急急的派人四周尋找,最後在行宮一處偏僻的殿內找到人。
結果找到的時候,徐公子衣衫不整,身上全是曖昧痕跡,人也昏迷了。
但殿內只有他一個人,沒看見別人。
關鍵點就在——
徐公子清醒之後,哭著說是初箏乾的。
更巧合的是,在殿內找到一枚屬於她的玉佩。
人證物證俱在。
初箏:“……”
我特麼是夢遊乾的嗎?
女尊世界,男子的清白,就和在普通世界,女子的清白名聲一樣重要。
徐公子被人玷汙,還被那麼多人看見,迅速傳遍整個行宮。
現在徐公子正鬧自殺呢。
初箏過去的時候,其餘的人都被勒令回自己房間,現場的人不算多。
寧遙還躺在床上。
五皇女性格有些軟糯,沒什麼主見。
所以現場主持大局的是七皇女。
見初箏進來,七皇女立即陰陽怪氣嗆她:“大皇姐,就算喜歡人家,也不用這種辦法吧?”
初箏看一眼被人按在床上的徐公子。
他雙眼通紅,一副鬆開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