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利錚等人:「你……」
時年挑眉看過去,他當鳳凰紈絝不講道理的時候,這些人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跟他在這裡橫?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此時紛紛道:
「輸都輸了,得輸得起啊!」
不遠處負責保護時年的幾個人更是笑了。
為首的那個道:「看吧,薛副官早交待了,不動手的時候用不上咱們。那位時先生,一般人可佔不了他便宜。」
更甚至,雖然時年看著乖乖巧巧,懟人時也不見什麼太強的氣勢,但偶爾總有那麼一瞬間,卻讓他有種在對面對元帥的感覺。
那種讓人不好言明,卻真切存在的氣場,時刻在提醒著他,這位時先生有多麼的不簡單。
周利錚幾人咬牙切齒了半晌,才道:「行,願賭服輸,就一個月。」
哼,就不信你還不上學了,能來幾天。
不想,時年卻是立馬說:「你們太醜,我用著不爽。不過既然是當球童,就在這裡當吧,讓老闆給你們算工錢,就當我這一次是贏了錢,不然不白跟你們來這一場了。」
周利錚幾人簡直要瘋,「你要我們在這裡當球童?」
「警告你別太過份。」
「要不是看在你是嚮導的份上,揍你信不信!」
這話一落,那邊靜靜站著的幾個,薛副官安排過來保護時年的人,紛紛上前站了過來。
周利錚幾人立即:「……」
「話反正我是說了,幹不幹是你們的事兒,我又不能拿槍逼著你們不是,走了。」
時年揮揮手就要走人,卻被周利錚喊住:
「你會撞球是不是,你故意的。」
時年頭也不回,嗤笑一聲,「說我不會的是你們,現在說我裝的也是你們,張口奚落逼著要打賭的是你們,這會兒輸不起的不會還是你們吧!」
以前?那確實不會。
但對於一隻鳳凰來說,那算什麼很難的事情麼?
買了房,還收穫了一大堆球童替他賺錢,是以總體來說時年的心情還好。
就周利錚那群腦殘,一根手指頭就能解決,還不足以幹擾他的情緒。所以時年回家前,甚至還不忘去了趟美容院,美滋滋的拿著他上次跟言華昕來時辦的卡,泡了會兒溫泉。
而至於周利錚幾人,心情就沒那麼美好了。
回了家還在嘀咕。
那叫一個氣得不輕。
「他明明很厲害,我們嘲諷還不反駁,就等著看我們笑話。」
周利錚氣呼呼的,「表弟,哥跟你說,要不是看他是個嚮導,我今天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他表弟:「……」
表弟本人是六校的,聞言不由道:「表哥,你感激你自己僅有的這點兒道德吧!」
那可是把一個戰鬥系大三生一抬手就掄飛了的狠人,那是一般嚮導麼?
打撞球輸給嚮導沒什麼,但你要是今天動了這個手,前面的周聖暮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身為哨兵打嚮導,你還丟人的沒打過。
回頭,你會被爹媽混合雙打揍個半死的。
出去還得社死一回。
搞不好以後再也沒臉出去混了呢。
「啥?」周利錚傻了,「表弟你怎麼這樣,知道他跟你一個學校,但我是你表哥,你怎麼向著……」
該表弟抽了抽嘴角,心說這事兒學校壓得快,所以沒傳出來,他這表哥還啥也不知道呢。
不過想想他表哥還挺喜歡白子含,跟時年這樣的狠人對上也是因為那個姓白的,不由趕緊把這事兒給說了,妄圖嚇住對方:
「時年,跟他做對的,白家都倒了,吳家也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