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一下。」陸柏庭道:「我們去見見那位顏議員。」
時年人已經站了起來。
看著薛遲,等著薛副官去弄飛行器過來。
他們就這麼一路去見了顏議員。
後者正在無能狂怒,一邊打電話給聯邦那邊,一邊抗議他所受到的待遇,直到時年等人進屋,都還是一臉氣憤。
「帝國這是想做什麼,同聯邦開戰?無故限制我聯邦帝國人身自由……」
「如果真想開戰,現在就不是我們來這兒見你,而是直接抓你去配合調查了。」時年開口道。
他像進自己家一樣隨意,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手肘膝蓋上一擱手掌向上託著下巴,就那麼看向顏議員,張口就是:「殺了我確實有很多好處,來的路上我列了一二三四五條,或許還有所漏,顏議員幫忙補一補?」
顏議員一直都知道他很囂張,且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卻不想能直接到這個地步。
他張了張口才道:「時先生,你這是汙衊。」
「算了吧,你女兒都招了。」時年道:「她就是從你這兒得到的,我和陸柏庭今天會去遊樂場的事情,那麼……這件昨天晚上才決定,就連我都是今天才知道的事,你是怎麼提前知道的。」
陸柏庭跟著走了進來,身後的薛遲開口道:
「私探帝國元帥行蹤,並唆使人去謀害未來元帥夫人,顏議員,您這事兒可幹得不是那麼地道。」
「應該說不那麼漂亮才對。」時年接話:「畢竟人家是聯邦的,成功了那叫幹得漂亮,只不過……嘖,顏議員,想談談感想麼。」
這會兒顏議員已經整理好了心情,也穩穩的坐到了對面。
「我知道現在星網上的議論比較……對我不利,但做事要講證據,我也從未乾過這樣的事情,不能因為我不巧知道了點兒事,就都是我乾的。」
「或許,你應該去問問那個白子含?」
薛遲道:「顏議員,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就算你把別的事撇得乾乾淨淨,顏小姐的所作所為總不可能撇開,你探聽我們元帥的訊息……你們聯邦在帝國到底放了多少暗探,都有誰,那訊息他是怎麼得來,恐怕你得留在帝國慢慢說了。」
顏議員,「無憑無拒,你憑什麼……」
「如果不服,只管讓聯邦來打,等打到主星,自然可以把你救回去。」陸柏庭道。
他進屋之後只說了這一句話,卻生生把顏議員釘在了那裡。
這就是強大的底氣。
聯邦在帝國說沒安插人都沒人信,但卻真沒能耐拿到陸柏庭的行蹤。
尤其是這次。
陸柏庭誰都沒說,時年和薛遲都不清楚,更不要說是他的人了。
顏議員閉了閉眼,卻還是嘴硬的說了一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謊話。
「你們不要太小人之心,我們聯邦友愛鄰國,從來不做這種事情。」然後他才道:「至於陸元帥的行蹤,其實是有人發給我的。」
有了這句話,後面的話便不難再問出來了。
就是昨天晚上,突然有人給他發了這麼一條資訊。
顏議員一攤手,「莫名其妙的,我都很不可思異,自然更不可能相信……只是沒想到顏婂那丫頭,估計是愛你愛到發瘋,所以才幹了蠢事。」
「那訊息呢。」薛遲立即問。
顏議員道:「那訊息直接出現在我光腦最新訊息裡面,然後我看過後沒多久就消失了。」
對上了。
時年跟陸柏庭同時想,跟陸柏庭的情況恐怕是一樣。
不過也就這句能信,顏議員的其他話……
他說自己不相信或許是真的,但只是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