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詭域。
她不是瞎忙,已經破除兩個詭域了。
見不到人!這讓張敬業的所有準備都落空,一切計劃還沒開始就結束。
張敬業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就陷入被動的地位,這位白副廳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自己的神經。比如,這一刻!
張敬業高聲問:“這麼說,你的一切行為都是合規的?”
一隊隊長連忙低下頭。
張敬業大聲道:“抬起頭來!”
一隊隊長又連忙把頭抬起來。
張敬業的語氣變得溫和,他甚至笑了。
“你沒做錯事情,低著頭幹什麼?這件事你做得很好,保護益省人民不受詭異力量的迫害是省廳分內之事,行動中立功
的隊員都給予榮譽嘉獎。至於資金和功勳的獎勵,年底再統一向總部申報吧。”
統一申報,誰來統一?
要是年底被不小心遺忘呢?所謂的榮譽嘉獎,真的是隻有榮譽,沒有一點實質性的獎勵。
“聽說,這次白副廳出力頗多?她是剛調到咱們省的。她該得的功勳要及時申報,讓總部發放給她……”
一隊隊長走出醫院大門,忍不住對著草坪呸了一口,罵道:“什麼玩意。”
只給白廳申報獎勵,又不給隊員和隊長們申報功勳。故意讓白廳成為眾矢之的是吧?一隊隊長並不後悔刻意瞞著張敬業展開行動,要是不瞞。數百個家庭就要分崩離析,可憐的孩子們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他只是覺得連累白廳了。
他得做點什麼才行……
這樣想著,他慢一瞬才發現從身旁走過的是熟人。那是後勤部部長,廳長張敬業的心腹。想到這裡,他也沒有和對方打招呼的慾望了。
後勤部部長走進醫院裡,不著痕跡的留意著病房的分佈,比平時多花費一些時間,才走進vv8病房。
張敬業早等不及了,問道:“怎麼這麼慢?”
“有點事耽擱了。”
後勤部部長說:“我剛得到訊息,有人在花鳥市發現真理教教主的蹤跡。我懷疑他是故意現身的,對方讓一個後勤隊隊員帶話給您……”
張敬業一愣,他和真理教教主屬於神交。一個是大省鎮詭廳廳長,一個是隔壁省邪教的教主。有意維持省內安定的廳長與其有一些微妙的默契,只要對方不過分,井水稍微犯一點河水,依舊可以相安無事。
可要說私下聯絡,那是沒有的,也不該有。
“他能帶給我什麼話?”
張敬業蹙眉,但在後勤部部長湊過來壓低聲音說話時,依舊忍不住屏住呼吸傾聽。
“教主說,這次教會在益省損失慘重,他總得給教眾一個交代。”
張敬業蹙眉,“他要什麼交代?”
“噗嗤——”
他腹部一痛,不可置信地低下頭,卻見腹部插著一把黑色的匕首。那是一張詭牌,詭牌似乎有吸血的能力。
“你到底是誰?”
後勤部部長微微一笑說:“真理教護法‘演員’,張廳長應該沒聽過我的大名。”
張敬業喘著粗氣說:“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商量。你們想要什麼交代,我都可以滿足你們。”
後勤部部長笑得更開心了,他說:“感謝您的感慨。省廳廳長的人頭就是教主給我教教眾的交代,您別反抗就行了。”
張敬業說:“這次針對你們的行動,不是我下的命令。這件事我剛知道不久,你們要報仇找錯物件了……”
後勤部部長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您把持鎮詭廳多年,上一任副廳長方有信被您擠兌得只能帶著兩二隻小蝦米以破除詭域的方式來樹立威信。新的副廳長才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