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
好懸!
運氣爆棚!
哪怕一系列的應對中有一點點的失誤,白青也已經是人家碗裡的菜。哪還能待在自家的鍋裡,享受婆婆給的特殊待遇。她從陶釜裡爬出來,笑眯眯說:“香湯瞧著是滾沸的,但果然不燙呢。”
孟婆說:“酆都裡用的火不是凡間的火,肉身入內自然感覺不到它的溫度。”
哦,原來如此。
怪不得陶釜下方的薪火堆是青色的。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從前方傳來,血眼鎮詭者用一種驚奇的目光看著白青。
“我平生第一次見到將詭牌技能使用得如此花巧的鎮詭者。你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怪不得能製作出如此特殊的詭牌……”
血眼鎮詭者一看到孟婆,一對黑沉沉的眼珠子亮得發光。
好比窮困潦倒的人撿到金元寶,身患絕症的病人見到菩薩降臨,詭牌即將復甦的鎮詭者遇到能救命的良藥。
白青對血眼鎮詭者什麼時候從後面來到前頭,堵住自己的道路,竟然毫無所覺。對方解決掉詭新娘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而且看起來不像是有受傷的樣子。
這麼一看,自己似乎毫無勝算。
對方一計不成,顯然也不打算罷手。
血眼鎮詭者把一對眼珠子從孟婆身上撕下來,盯著白青看了一會說:“你這個人就是有點瘋,腦子不太正常了……”
詭牌行為,鎮詭者買單。
白青知道自己和詭牌“聊天”的行為,在別的鎮詭者看來都是犯病。正經人誰會一人分飾兩角,聊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當鎮詭者難啊。”
血眼鎮詭者伸手去摸額頭上的豎起的第三隻眼,卻被一道紅芒灼燒。中指血肉模糊,露出白森森的指骨,接著連骨頭都被高溫燒成黑色。
他嘴裡“嘶嘶”叫著疼,伸手一招:“醫詭,來!”
一陣輕柔的陰風颳過,他身邊出現一隻人形詭異。軀體細長,手腳更長,幾乎是血眼鎮詭者的翻版。甚至長相都和血眼鎮詭者有三分相似,只是神情木訥,且眼眶凹陷得更加嚴重,使得整張臉都有一種鑲嵌進頭顱裡的怪異感。
他身上穿著白大褂,青灰色的手中提著一隻銀色醫療箱。
血眼鎮詭者伸出手,醫詭開啟銀色醫療箱,取出一瓶黑漆漆的藥水在他手指上一噴。
那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做鎮詭者難啊!”
血眼鎮詭者又重申一次,彷彿是真的覺得人生艱難。
“政/府讓年滿十八歲的少年少女必須嘗試激發詭能的時候,根本沒有告知我們——一旦成為鎮詭者,生命就已經進入倒計時。詭牌是會復甦的啊!而且一定是會復甦的。我們根本就是總部用來關押詭力的監牢,破除詭域的尖刀。總之,絕不是人。看清楚總部的嘴臉,誰能不瘋。我就是瘋得太晚了……”
“你看!”()
血眼鎮詭者又是一招手,兩隻縮小一圈的小詭出現在他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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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都是小詭,他們是我製作出的第一張詭牌和第二張詭牌,能力特別弱,只能在地底下亂鑽,絆人摔跤什麼的。唯一算得上有用的能力就是‘運財’,可以幫我從富得流油的人那裡偷來錢財,並且不被發現。”
白青一聽,心中大驚。
這哪算得上“有用”的能力,根本是頂呱呱的厲害技能。
“可有一點好,弱的詭異不易復甦。太過危險的詭域也用不上我。這一隻,”血眼鎮詭者指向醫詭,說道:“他是我在詭域遇險的時候,製作出的一張詭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