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郝媽媽也沒聽清郝運說什麼,但是感覺他沒說什麼好話。便板著臉問道。
郝運趕緊搖頭:“沒啥,老媽,你今天做什麼好吃的了。招待你二兒子,不能就一個白菜吧!”他看著自家老媽手上的白菜說道。
“怎麼可能的事情,是不是做了一鍋硬菜在哪裡,趕緊的把菜端上桌。就你打岔,待會飯菜冷了怎麼辦。”郝媽媽沒好氣的說道。
郝運嘴上不滿的抱怨:“二兒子來了,就把我這個親生的當狗使喚了。”
“就你,還狗呢!狗吃了我的,每天都對我搖尾巴,你呢!一天不滿意就能一直記著,趕緊的,帶著硯舟先去吃飯。”郝媽媽也是五個嘴上不饒人的。
郝運撇撇嘴,接過郝媽媽手裡的菜碗。他不就一次抱怨了下菜太鹹了,這老媽怎麼還這麼記仇呢!該明個要買點什麼好好x道歉,把這個事過去了再說。
要是換做普遍人,是不能理解媽媽的辛苦的,他們會覺得媽媽就應該給他們做飯,不好吃就要說她,不然她不會改,實際那是從骨子裡就壞了的根。
飯桌上,一盤花生米,一盤炒白菜,還有一個硬菜。郝運給池硯舟倒好酒,又給自己倒好酒。
“兄弟,第一杯我們倆幹了。”郝運端起酒杯說道。
池硯舟也端起了酒杯,他笑著說了一句:“一上來就這麼猛嗎?待會兒要是醉了咋整。”
“沒事,你要是醉了就跟郝運睡一間屋子,到時候我給你跟家裡說說就好了。你們兩個朋友這麼多年沒見了,也能說說話。”郝媽媽說道,實際是想池硯舟勸勸自己兒子相親。
“好,那今天恐怕要打攪你了。”池硯舟看著郝媽媽笑著說道。說完就跟郝運乾杯起來了。
“好兄弟,來乾一杯。等下次見面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
郝運皺眉,有些不解的問道:“不是打完仗了嘛!你還要去哪裡啊!待在黑省嗎?”
“那些國家雖然軍隊投降了,但是群眾的力量也不能小覷,我們還要過去整頓。”池硯舟說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