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祁緋,現在說不愛的人也是祁緋。
大概是年輕人的世界,她不懂吧,祁岑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那麼輕易地去愛一個人,而又那麼沒有那麼耐心地去等待,再之後因為沒有得到而去怨恨。
祁岑很想說:祁緋我盡力了,為了你,我在努力掰彎我自己,我讓傳統的真實自我在慢慢接納喜歡同性的自我。
真實的我和淪陷的我還在痛苦地碰撞磨合時,你卻離開了,好吧,說什麼都沒用了,祁岑將平板放到抽屜最底下。
從今以後,祁緋,我不再看你了。
祁岑第一次在深夜裡出去,買了安眠藥,服用後她躺下,卻依舊是難以入睡。
心還是痛的,腦子裡還是不受控制地在想祁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