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車子的靠近,也就是日後她在路上都要隨時回頭去觀察路況才行。
“剛才想什麼了?”葉清以為傅青辭在想事所以走神了,傅青辭揚起笑,“在想明天我們要怎麼過年才有意思,像你說的,這是我和羨羨第一次過年,我挺期待的。”葉清鬆口氣,其實她多少還是擔心傅青辭的耳朵沒恢復,眼下聽她說期待過年也能理解,“明天咱們一定要拍個合照。”
葉清不容易,但為了傅青辭和陸思羨,她還是希望明天能開開心心。
如果她的女兒顧瀾笙是清醒的,那該多好,葉清的心疼了太久,已經忘記,全然舒適的狀態該是怎樣。
如此說來,生病的人又何止她的女兒,她本身就長期處於一種“病態”,總是習慣讓自己緊繃,不安,憂慮……
有風襲來,揚起烏黑的發,葉清在身後問:“要頭繩嗎?”傅青辭捋順耳邊的發遮住助聽器,回身笑了笑,“不用。”葉清指尖跳著一根頭繩,正是傅青辭之前給她的那個,“你還留著呢?”傅青辭心底有一絲甜。
“恩,你這個頭繩挺好用,我的太細了,綁得髮根疼。”
“我家裡還有,之後都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