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人,用自以為的愛情方式去表達,但對方可能根本不知道。
秦箏笑著哽咽罵道:「她可能是個大傻帽兒吧,跟木頭一樣,耿直得要死,沒見過比她更直的a。」
秦箏一直這樣罵著陸知夏,一邊喜歡著她,可再遇到沈晚清之後,她看到陸知夏的眼神不一樣了。
「我去擤鼻涕,等等我。」秦箏擤鼻涕後,悶聲道:「她的視線會追著你,她的眼睛裡都是光,很亮很亮,她很愛你,可這個傻子還是傻得要命,她只知道自己愛你,並不知道你愛不愛她,她不知道愛一個人該有怎麼樣的反應和表現。」
沈晚清在她的訴說聲中,限體漸漸回歸到原來的樣子。
秦箏苦笑道:「所謂旁觀者清,大概是這個意思吧,她愛你,你愛她,我從第一次見面就看出來了,可是你不承認,她不知道。」
那時候,秦箏就在想,愛一個人是根本藏不住,愛一個人也有原始本能性的衝動在裡頭,雙方對彼此的渴望,無時無刻都有。
不見面的時候,見面的時候仍然想你,所以她們一起出現,她們的視線更多時候都停留在對方身上。
說到最後,秦箏哭道:「她不愛我,從來沒有愛過我。」
沈晚清輕輕舒口氣,勸慰道:「可是她很在意你。」
陸知夏對秦箏的照顧,沒人比沈晚清更清楚。
「即便我反對,她也要照顧你,你還記得你鬧離婚那段時間嗎?她寧可加班到深夜,也要去醫院陪你。」沈晚清又提到花場,陸知夏隻身前往,「警方其實答應會出警,但她不放心,等不及,她自己連夜去了。」
再到今天,房間裡有薄荷香,沈晚清輕聲道:「她以為是你在裡頭,直接踹門。」
在意≠愛,秦箏想要她的愛,但是那麼多年,她也沒能走進陸知夏的心裡。
反而是沈晚清,初見就撞到彼此的心底,深深地紮根。
「秦箏,你在她心裡,永遠都是一個特別的人。」沈晚清不太會哄人,這也是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作為朋友,我永遠歡迎,但作為情敵,我會趕盡殺絕,我允許她心裡有個位置有你,因為你曾經陪她成長,但是,那個位置也僅限於那方寸之地,不能再多了。」
「嘁。」秦箏不樂意地哼道:「你怎麼那麼小氣。」
「我這人佔有慾很強,嫉妒心也很強,我愛一個人,會愛她的全部,所以她在意你,我也會對你好,但同樣,」沈晚清頓了頓,鄭重道:「我愛一個人,我也要她的全部,我不會和人分享她的愛。」
秦箏嘟囔了句「鼻子不通氣」,繼而悶悶地說:「當初你幫我,我就說你是看在她面子上,她不信。」
「恩,她傻。」
「確實,你說她那麼傻,你為什麼會喜歡她呢?我可以問嗎,」秦箏好奇,優秀的沈晚清,擇偶條件基本上是隨便挑,「你背後還有沈家,你為了她,值得嗎?」
沈晚清坐累了,抱起無線的電話機,邊走邊活動,笑著說:「你是第一個問我,為什麼喜歡她,喜歡她什麼的人,所以我要認真地想一想再回答你。」
秦箏哭著笑道:「靠,你都沒想過嗎?」
沈晚清如實道:「我可以跟你說句實話,再遇見她之前,我得計劃,是揮霍完我的財富,我就去死。」
秦箏正喝水,嗆到咳嗽,沈晚清意料之中地笑:「沒想到吧?」
兩個人越聊,問題越多,而得到的答案越多,也越瞭解彼此。
「我的人生唯一的快樂時光,大概是我和我母親在一起的時候,但是我母親是日本人,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父親常年在外,我在爺爺家,我作為沈家的接班人去培養,從小過得日子,形容一下的話,」沈晚清想了幾秒,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