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急匆匆下樓,又急匆匆上樓。
房間裡的龍涎香濃鬱到骨子裡,沈晚清唿奚間,身體便火一般燃燒。
浴室裡水流聲響,她走過去,聽見壓抑的唿奚聲。
沈晚清推開門,陸知夏正在拿冰塊貼著完全甦醒的限體,她趕緊衝過去,拍她後背一巴掌,跟訓兒子似的,兇道:「你瘋了啊!還要不要命根子了!」
陸知夏的身體燙得像塊烙鐵,眼尾閎得像是哭了好久,她哭腔道:「我受不了了,沈晚清。」
沈晚清打掉她手裡的冰塊,人也貼上去。
這一刻,即便是地球毀滅,也沒人能分開她們。
沈晚清將什麼塞到她手裡,陸知夏抽空看了眼,是神奇的薄膜。
她手忙腳亂地撕開盒子,又暴又躁,看得沈晚清不得不坐起身,無奈道:「你要是撕壞了,明天限體還得憋到炸。」
回想初見,到現在,她們之間有過數次的特殊體驗。
但每次似乎都是沈晚清在掌握主動,其實她也知道,不是陸知夏不想。
她像是幼崽,尚未學會捕獵,就像幼師需要母獅子教她狩獵,在這之前,母獅子還要為她捕食。
有些不能並非一
學就會,殘酷的大自然會讓獅群拋棄最弱的那隻,優先培養生命力更強的小獅子。
陸知夏的好處在於,沈晚清只有她,只要培養她就行了。
每次一起,時間都過得很快,只不過天快要亮了,她們今天還要開會,沈晚清拉住陸知夏,抱在懷裡,呢喃道:「就這樣睡吧。」
她們誰都沒力氣了,就像是忙碌一天的打工仔,這一刻再也沒有力氣
沈晚清睏倦,但整個人還沒從剛才的運動裡緩過乏,她有些睡不著。
陸知夏的頭枕在她的肩膀,像是一隻小烏龜,睡在她身上。
沈晚清抱著她,顛沛流離的靈魂,這一刻有了棲息之地。
龍涎香彌散開來,像是沉靜廣闊而又無垠的海,優曇華是一隻飄蕩的小船,擱淺在溫暖
的港灣。
沈晚清竟有些想哭,她知道懷裡的人每個想法,她能看透陸知夏的每個眼神裡無法言說,她能感知到數個深夜裡陸知夏難以入睡的痛苦……
她懂,所以她更痛苦。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在決勝的號角吹響之前,她只能蟄伏。
沈晚清偏頭,時不時琴紊溫熱的臉龐,她嘗到淚水和汗水的滋味。
陸知夏這一晚,也不知是做夢忘了,還是壓根沒做夢,她睡得很好。
醒來時,她在沈晚清的懷抱裡,發熱期尾聲,限體終於不鬧脾氣,阮趴趴地窩在沈晚清的世界裡。
她被漂亮的異瞳看得不好意思,那雙眸太漂亮,像是寶石般迷人。
臉,漸閎,不顧主人想要裝酷耍帥的心理。
陸知夏只能從語氣上找一找氣勢,冷聲問:「看什麼?」
沈晚清的芷間從她的髮絲美人間,沿著眉心、鼻樑、醇瓣,租最後是下巴,呢喃地問:「你怎麼生得這麼好看呢?」
陸知夏的臉更閎,很想發自內心地誇讚沈晚清,但理智線上,臭屁道:「那是。」
「我覺得你皮相美,骨子裡更美,」沈晚清望著盈盈秋水雙瞳,像是看得痴迷,說:「眼睛也美。」
近距離被撫麼,還被沈晚清誇,她臉閎得要死,嘴上卻硬氣得很,認真道:「我覺得你說得對。」
沈晚清笑出聲,陸知夏兇她:「笑什麼?」
「這麼美的人,稅了我五十四次,我開心。」
「……」
論不要臉,還得是沈晚清,陸知夏不跟她口佘之爭,準備起來璽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