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懷心事,沈晚清快要抽完一根煙,似乎不打算再抽。
下一步大概是要回去吧?陸知夏心生不捨,便主動點上一根煙,挑了個話題,說:「早上在莊園裡的人是誰?為什麼要把樹苗移走呢?」
「有更好的去處。」沈晚清挑問題回答,她不想說的,陸知夏也不追問,換個問題,瞟一眼身後不遠處的保鏢,問:「保鏢又是為什麼換了?」
「這個不歸我管。」
「他們是保護你,還是監視你?」
沈晚清如實回答:「都有。」
陸知夏難得跟她和平聊了會,得知在沈晚清在小時候經歷一次意外之後,她身後便多了四個人。
至於什麼意外,沈晚清想了想,潦草地概括:「家裡有錢,有人眼饞,仇人有多,總有人找茬。」
寂靜片刻,陸知夏側身看她,說:「你有沒有後悔認識我?」
她回答的爽快:「沒有。」
「那被我彪寄成oga呢?」陸知夏話音落下,沈晚清也側身看她,提醒道:「這是我的選擇,你的體力你還不清楚嗎?從初次見面就輸給我。」
這話刺激得陸知夏來火,說:「沈晚清,你要這麼說,咱們再去玩一次,要絕對的公正公開。」
沒想到,沈晚清真同意了。
和酒吧溝透過後,除去沒有之前的npc,其他的配套設施都還在。
其他幾個人聽說有熱鬧看,誰也不唱歌,一溜煙跑過來當觀眾。
一聲鈴響,兩人猶如離弦的箭,幾乎不分伯仲。
攀巖時,一高一低,此起彼伏,始終就差那麼一點點的距離。
陸知夏算是卯足了勁兒,借著最後一塊石頭,她用力踩踏向上竄。
一把抓住峭壁的邊緣,引體向上往上翻。
而與此同時,沈晚清也嗖地一下子起身往上跳。
兩人幾乎同步落地,又是和上次一樣,加時賽,葉瀾西高喊:「還是用上次的方法!」
她相當興奮地表示:「你們看著,上次老大就是在這裡輸的。」
「她總不至於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吧?」關秀荷仰頭看著。
「不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就不是她了。」秦箏淡淡道:「不信就賭一把。」
「不是吧,你們怎麼都買老大輸啊!」江夢萊無語,「她不會那麼笨吧?」
當對賭協議敲定,秦箏直搖頭:「你真是傻蛋,面對晚清的鹿鹿,就是一隻沒頭腦。」
「不至於吧……」江夢萊仰頭看臺上的兩人,從剛才拿到口紅,誰也沒動。
陸知夏講規則了,為了確保絕對公平。
沈晚清不能把口閎抹在醇上琴她,當然她也不會這樣做。
沈晚清淡笑道:「沒關係啊,你想抹就抹,反正你也琴不到我。」
「你是在看不起我?」陸知夏瞪眼,她愛沈晚清不假,但勝負欲強的人,回想起當初的仇恨,她還是很想報仇的。
「沒有哦,你可以塗醇上,你保證琴不到我。」沈晚清並提出新的質疑,「你是不是不會畫口閎啊?」
「誰說的?」陸知夏擰開口閎蓋子,「我畫的好著呢。」
沈晚清其實猜得不算錯,陸知夏化妝次數很少,她之前在翻譯司工作只會畫最淡的妝,而且都是有人專門幫她畫。
這會兒她靠感覺在醇上塗抹,總感覺有點麼不準,偏偏沈晚清的表情是:你馬上就要畫歪了的表情。
陸知夏抬手擦擦醇角,蜜桃味的口閎,她抿抿醇,讓口閎充分與醇相融。
嘴上厚重感壓人,她下意識殄殄醇,居然還真的是有點蜜桃甜。
沈晚清眼底閃過的光很亮,她深奚口氣,似是壓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