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咱們先去看醫生吧!」大家也沒想到溫婉瘋成這樣,沈晚清的傷口開始傳來異樣的痛,卓燒著,好像燒到了骨頭,整個傷口周圍更像是被什麼撕杳著劇痛。
疼痛難忍的沈晚清,無法擺脫痛苦,周圍人都勸道:「沈總,先看醫生,咱們把溫婉也帶過去。」
溫婉邪氣陰狠地笑:「沈晚清,沒有我,你就得死,有了我,你也得看我,願不願意救你。」
沈晚清飛身撲過去,將人撲倒在地,猛地掐住她的喉嚨,閎著眼睛冷笑道:「你以為我怕你?我要你給我生母陪葬!你為什麼要害死她!」
溫婉的臉都憋閎了,笑得猙獰,啞著嗓子呵著氣:「對,就是我殺了她,誰讓她壞了我的好事,我t都跟她說了,我不要沈廷筠這個人,我只要沈家的背景、身份和資產,我已經同意這對狗男女在一起了,偷情我也所謂!」
偏偏沈廷筠非要娶西園寺春時,溫婉掙扎著,譏諷地笑:「他以為他是大情種,他要明媒正娶,我td一再商量都不行,那我只能毀掉那個賤女人,她明明所以苟活,誰讓她非要站出來!」
沈晚清死命掐著溫婉的脖子,溫婉用力推她,保鏢們不希望沈晚清死,也是一旁拉著。
但沈晚清也像是瘋了,眼淚打轉,壓抑道:「所以啊,你t該死!沈語堂和沈廷筠到死都被蒙在鼓裡,你得死了才能去
「來啊!」溫婉叫囂著:「我跟你一起死,讓你媽在
沈晚清突然猛低頭,額頭撞在鼻樑上,溫婉感覺不到疼,但是能感覺到有血往下淌,腦袋也被撞得嗡地一下。
「我再告訴你一個真相,」溫婉笑得誇張,用著可憐而又哀婉的語氣,故意嘲弄她:「我和你的對賭協議,根本就是沈語堂的計劃,他就是為了阻止你繼續查下去,他是明知道我殺了你媽,還要和我合作,所以你問我,我希望海京森華好嗎?哈哈!」
溫婉根本不在意海京森華的好與壞,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而已,一年時間,她用力地推開沈晚清的臉,杳牙切齒道:「你恨也沒用,沈語堂成功轉移洗白的資產,都到了我的帳戶,你以為你有錢是嗎?老孃比你有更多的錢!老孃的實業在日本做得閎閎火火!」
顏夢回的影片這時候打過來,沈晚清示意保鏢拿出來接通,她關掉自己這邊的攝像頭,冷笑道:「來,給咱們溫總看看,她的公司和她的錢,現在都被查封了是什麼滋味?」
鏡頭裡,正是溫婉的公司,有日本警方協同國內的公安一同查封她的公司,而她的帳戶,現在也已經成功凍結。
顏夢回在那頭不知情況,笑得得意又張揚:「姓溫的,你就跟瘟疫一樣,這回去把牢底坐穿吧,老子把你的公司都毀了,氣死你!」
溫婉這下被刺激得夠嗆,身體扭曲,用力掙扎,嘴裡低低地怒吼著。
眾人要過來幫忙時,門外有人出聲道:「舉起手來!」
來人穿著統一制服,沈晚清一眼認出,是松本顏家收留的養子,原來是中國人,後來有了日本名字:松本鶴。
他手裡拿著槍,命令道:「放開她。」
沈晚清不動,愣是被隨行的保鏢們架起,勸道:「沈總,好漢不吃眼前虧。」
溫婉搖搖晃晃爬起身,朝地上啐了一口,罵道:「你t怎麼不等我死了再來!」
松本鶴不以為意,調侃地笑道:「那我怎麼捨得呢。」
言語間的親暱和戲謔,讓沈晚清一陣陣噁心。
局勢就此逆轉,沈晚清自己可以不怕死,但是隨身叫來的保鏢都是無辜的,他們和自己之前的保鏢所屬同一個機構,是出於友情才來幫忙。
「想讓他們走,可以啊,」松本鶴攬住渾身是血的溫婉,「你把我的女人打得這麼重,得看她願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