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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臘月都過半了,也該放假了吧?
為此,他還特地回了書房仔細尋了一遍去年寫的文章草稿。他有存草稿的習慣,一般還會在末尾標註上日期和時辰,當然謄寫的時候不會這麼做,只是習慣了在草稿上做摘要。
這麼一翻,就翻出了去年臘月裡寫的年終奏表。
日子是前兩日。
路謙差點兒沒把草稿瞪出個洞來,他分明記得去年年終奏表遞交上去後沒兩日就放假了,而且按理說在放假之前都是有預兆的,因為要將其他瑣碎的事情收尾,再將來年的大概計劃安排弄出來。無論怎麼看,今年都特別奇怪。
這次,他倒是沒去找邵侍讀。畢竟,倆人只是名義上的平級,實際上邵侍讀是管著路謙的,總找上峰說這事兒那事兒的,總歸不太好。
可找誰呢?
尋摸了一圈,路謙找了個詞科之前就當了十年官,但自從進入明史館後就再沒升官的倒黴蛋來解疑答惑。
其實這種人挺多的,因為除了先前那位幸運的高侍讀之外,也就只有路謙一個人嗖嗖的往上竄了,其他人都是原地踏步。
三年在原地不動彈才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路謙啊!
總之,儘管費了點兒工夫,但路謙還是從同僚口中得到了一個驚天噩耗。
哦不,是兩個。
第一個是,今年要加班到年二十九。
第二個是,明年初八就要提前上衙了。
路謙當時就木了,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這個被他暗地裡稱之為倒黴蛋的同僚,滿臉都寫得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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