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這人早分分鐘被拖下去打板子了。呵,這樣的人遲早會恃寵而驕的。
記仇的陸皇帝在心裡用小黑本本給景玉啄記了一筆。
野狼er們都站在原地沒動。畢竟景玉啄的書包還在陸念先的腳邊擱著。他們要守護軍師的書包!
陸念先繼續皺著眉,目光像教導主任一樣鋒利,將這幫小混混們仔細打量了一番。我們的陸皇帝指著其中一位個子最高、最魁梧的說:“你,藏獒,站出來。我們聊聊。”陸皇帝直覺這人最好套話。
被點到的人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子,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問:“……我?”
陸皇帝點了一下頭。
藏獒同學委屈地說:“我、我不叫藏獒……”
陸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藏獒同學連忙挺胸抬頭,很識時務地說:“當、當然,藏獒這代號很氣派,我以後就是藏獒了!”
“他叫什麼。”陸皇帝衝著景玉啄離開的方向微微抬了下巴。
“那是我們的軍師,代號獨狼!”
“我問的是真名。”
“像軍師那樣神秘的人物,他的真名豈是人人都能知道的!”藏獒同學驕傲地說。
“……”
這幫人簡直有病!病得不清的陸念先如此想到。
陸皇帝不打算繼續和這幫有病的狗崽子廢話了。他彎腰撿起自己的書包,慢慢朝巷子外頭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打電話叫私人司機來接他。這司機因為找不到他急得都快要哭了。要不是景玉啄多事,陸皇帝其實已經搞定那幫成年混混並策反他們去搞自己堂兄了。不過,雖然被景玉啄壞了事,陸皇帝卻不怪景玉啄,畢竟這種偶爾被陌生人保護了的感覺還挺不錯的,非常符合社會主義的核心價值觀。
野狼er們依然站在原地,目送陸念先離開。
忽然,已經走到巷子口的陸念先掛了電話,猛然一轉身。野狼er們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陸念先再次把幾位小混混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然後對著藏獒同學招了招手,說:“你過來,我給你看看病。”
哈?
藏獒同學回想了一下陸念先的武力值,乖巧地走到了陸念先面前。
陸念先伸出手指,搭在了藏獒同學的脈搏上。藏獒同學緊張地看著陸念先,卻覺得陸念先的脾氣好像一下子好了很多,看上去沒有剛剛那麼暴躁了。陸神醫沉吟片刻,溫和地說:“你最近夜間睡眠不好,以至於白天哈欠連天提不起神……你該吃點安神養心丸。蓮子百合粥也不錯,都是蘊養心神的。”
藏獒同學傻傻地看著陸念先。
陸念先卻鬆開他,看向了另一個人,說:“吉娃娃,你過來。我再給你看看。”
身為在場野狼er中個子最嬌小的那人,默默領了吉娃娃的代號,走到陸念先面前。陸念先同樣是先替他把脈,然後說出自己的診斷結果,道:“我見你臉色發黑、手腳冰涼,這都是腎陽虛的表現。”
最近確實有些怕冷的吉娃娃忙問:“那、那我吃點什麼藥啊?”
“吃金匱腎氣丸吧。”陸神醫淡定地說,“光吃藥還不夠,以後萬萬不可沉迷於胡思亂想。”
吉娃娃立刻點頭應下了。
在場的野狼er都有些傻眼。因為,從藏獒同學和吉娃娃同學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陸念先的診斷結果應該是對的!可是,陸念先瞧著也不過是高中生的模樣,他竟然會看病了?!這是天才啊!
有個劉海挑染了一抹藍的混混主動跑到陸念先面前遞出手腕,說:“您再給我看看。”
陸神醫仔細看了一抹藍兩眼,說:“我就叫你小哈吧。小哈啊,你的症狀非常明顯,我不用把脈就知道了。你的身體非常健康,如果硬要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