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電視裡確實也沒什麼好看的節目,於是他就一個勁地換臺。換到少兒頻道時,徐蘊合抬頭朝電視看去。沈知言趕緊停下了換臺的舉動。
阿凡提在和財主打賭。徐蘊合忽然說:“不如我們也來打個賭吧?”
“賭什麼?”
徐蘊合說:“你出道這麼多年,演過的角色已經有不少了。不如這樣,我們互相報出一個你演過的角色的名字,由對方來說出這個角色的一句臺詞。到了最後,誰先說不出臺詞,誰就輸了。怎麼樣?”
“這對你來說不公平吧?”沈知言說。
徐蘊合淡定地說:“那我也照樣贏你。”
“賭注呢?”
覺得自己穩贏的徐悶騷說:“誰輸了,誰就往丁丁上擦風油精。”
沈知言:“……”
沈知言有了一種褲襠裡裝了電風扇的錯覺。他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無所畏懼,因為就算他輸了,他也可以把風油精擦到丁志義身上。雖說這好像有點對不住丁助理,不過誰叫他外號是丁丁呢。
賭約成立。徐蘊合剛剛溫習過沈知言參演的片子,就算有些電視劇太長了,他至少也看過沈知言的個人剪輯版,因此對著各種臺詞信手拈來。反而是沈知言,雖然他曾用心揣摩過臺詞,可有些戲畢竟拍完很久了,到最後漸漸就說不上來了。徐蘊合轉著手裡碧綠色的風油精瓶,問:“你認不認輸?”
沈知言直接勾住了徐蘊合的脖子把他往床上帶,說:“你是不是私底下看了很多和我有關的片子?你是不是喜歡我?快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嗯?”他說著話,手已經摸到了徐蘊合身上的一些敏感點。
徐蘊合手一軟,風油精就被沈知言奪走了。他正要掙扎,沈知言的嘴唇就湊了上來。兩人熱切地親吻著。旅店的隔音效果並不是非常好,他們咬著嘴唇完成了一次互幫互助,一起進入了賢者時間。
另一邊。
“我剛剛真的是開玩笑的。”宋雲無奈地說。
方岳真抱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說:“套路,你這都是套路!”
“你聽我解釋,我們的賭約根本就沒有開始過。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呢?”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上當的。你別想我會主動脫下衣服來。”
宋雲:“……”
攤上這麼一個智障,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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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真的不玩了,我們脫了外套睡覺吧。”
“我可以穿著外套睡的。”一心想要贏了賭約好在宋雲身上畫向日葵的方岳真搖著頭說。
作者有話要說: 財主對阿凡提說:“阿凡提,你這個騙子!多少人上了你的當,那是他們蠢,活該。今天你若有能耐,就把我騙下馬!”
阿凡提“服軟”地說:“的確,我真沒能耐把你從馬上騙下來;但你要是站在地上,我能讓你騎到馬上去。”
財主說:“我就不信!我倒要看看,我在地上,你如何讓我騎到馬上的?”說著就跨下馬來。
阿凡提說:“讓你下馬就是一樁小事。大家看看,他是不是下馬了?”
圍觀者一陣鬨笑,財主紅著臉說:“你,你,你……真是狡猾。這個不算數!”說著,就又騎回馬上。
阿凡提大笑說:“怎麼樣,我沒說謊吧?你又從地上騎到馬上去了!”
第五十章
時間不算晚,雖已經進入過了賢者時間,沈知言卻還不想睡。他翻過身看向徐蘊合,說:“我記得你以前曾經說過,你對於電視、電影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覺得沉迷於電視將是一種浪費時間的行為。”
徐蘊合也不是不看電視,他只是不愛看各種粗造濫制或以愛情為主題的電視而已。雖說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