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並不多,都是工作人員,見到導演這麼謹慎恭敬,也知道不能得罪的人。
路過第一排時都屏息。
容羨問:“怎麼沒和你老婆一起?”
沈經年彈了下衣袖,不疾不徐:“誰說不是一起的。”
容羨哦了一聲。
沈經年瞥了眼他的扇子,挑剔的眼光毫不遮掩:“從哪兒淘的殘次品?”
容羨拒絕這評價:“我這又不是古董,就是把普通的扇子,別用你那鑑定家的眼光來看。”
他說:“我讓則崇寫的字。”
秦則崇擅書法,平時不輕易題字,想必他用什麼東西換的。
沈經年問:“換了什麼?”
容羨說:“晚清粵繡摺扇,好像他老婆晚會要跳舞,最近在尋摺扇。”
這字的意思,浪費了墨寶,沈經年音色淡淡:“他改行算命了?”
容羨一把攤開另一面:“我自己算的,今天必定是上上籤,籤的內容就是破鏡重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