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彷彿被燙了下,目光一瞥,便看見兩隻裝的標誌。
兩隻乘以二……那就是用了四隻?
關青禾張了張唇,昨晚慶幸得太早了!她忍不住心想,沈經年是不是憋太久了,一定是吧!
有了昨晚的荒唐,她對那小抽屜敬謝不敏。
有那麼一瞬間,關青禾在想,自己要不要挪出來幾盒藏著,反正是管家放的,沈經年也不知曉有多少。
這念頭一閃而過,她也被自己逗笑了——少了又怎麼樣,到時候管家不還是得放置。
眼不見心不煩,關青禾把空盒子扔掉。
上次帶回來的潤喉糖還剩一顆,雖說嗓子還好,但也比平時多用了些,所以吃掉。
她目光回到床上去拿手機,才發現床鋪已經被換過,大約是她洗漱的時候弄的。
關青禾套了件紗衣外套,才踏出房門。
去往主院時,沈經年正與王秘書在說話,都是些商業上的事,他面色淡淡,好似清冷的神佛。
關青禾停在月洞門前望著。
許久之後,王秘書離去,沈經年轉過身,眉宇漾開一抹笑意,“關老師在那裡站著做什麼?”
關青禾搖頭,沒說什麼。
沈經年眼神下落,“今天換了手釧?”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關青禾便忍不住抱怨:“戴玉鐲的話,太明顯了,會被看見的。”
紅珊瑚的紅色會擋住一些。
沈經年洞悉:“是我的錯。”
關青禾已經聽多了他這句話,甚至猜測下一句是不是“今晚不會再這樣了”的話。
今晨這頓早餐延遲至九點半。
沈經年頗為貼心,替她盛粥。
當然,他越這樣,關青禾越覺得危險,問:“房間裡的床鋪是你換的嗎?”
“嗯。”沈經年慢條斯理地喝著粥。
關青禾鬆了口氣:“我以為是別人。”
沈經年神色自若,微微一笑:“昨天晚上的情況,不太適合讓別人看見。”
“……”
關青禾赧然,虧他還知道。
吃過早餐,她直接換上旗袍,被沈經年的車送到了茶館外那條街,他的車實在太過招搖,她下車時都收到不少目光。
沈經年隔著車窗,彎唇:“晚上見,關老師。”
關青禾慢吞吞回:“晚上見。”
有了珊瑚手釧的遮掩,加之過了一段時間,關青禾手上的紅痕也逐漸消失不見,恢復如初。
齊觀宇下午才來茶館,看見喜糖盒,問:“茶館裡有人結婚了嗎,怎麼沒請我?”
關青禾開口:“是我的。”
“哦,原來是你的。”齊觀宇點頭,吃了一顆,過了一分鐘,猛地抬頭:“你的?”
關青禾說:“師兄,我上次說我已經結婚的時候,你還在旁邊聽見了呢。”
齊觀宇張大嘴:“我——我那時候以為你是藉口啊!”
關青禾恍然,難怪他這麼個好奇的性子,當時一點也不好奇她的丈夫是誰。
果然,齊觀宇下一句便是:“你結婚物件是誰?”
關青禾實話實說:“你也認識的。”
齊觀宇一下子就明白了,有些發呆——這才多久啊,師妹才來一個月,就結婚了。
還是和茶館裡的大客戶!
“你、沒再考慮考慮?”齊觀宇小心問。
關青禾知曉他在擔憂什麼,淺淺笑了下:“我們兩家是舊識,不用太過擔心。”
齊觀宇一想也是,婚約擺在那裡,要是知道不行,早就退婚了,怎麼還可能繼續。
沈先生……沈先生人當然沒問題。
他不